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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粉衫女子拿過妹妹手中的葫蘆,揭開塞子葫口向下,輕念一聲“出”。
葫蘆內頓時狂風大作,王柄權被吹得東倒西歪,湖裡湖塗像豆子一樣被倒了出來。
王柄權愣愣坐在地上,腦中依舊回想著剛才的事情,甚至連眼前站著兩名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都沒發覺。
直至綠衫女子冷哼一聲,他才反應過來,抬頭皺眉看去,立刻瞪大了眼睛。
“你們是孿生姐妹?”
“讓道友受驚了。”
粉衫女子伸出手,面帶笑意。
王柄權毫不客氣一把拉住對方柔若無骨的玉手,邊起身邊說道:
“不礙事,小孩子嘛,淘氣點很正常。”
“你!”
綠衫女子怒目相向,恨不得將眼前傢伙再收進葫蘆裡。
王柄權點到為止,收回右手,而後看似隨意打量了眼姐妹倆,這一刻他回想起了紅杏青杏,似乎性格也與眼前二人這般天差地別。
……
見對方直勾勾盯著自己,綠衫女子有些不高興,揚起手中葫蘆道:
“你這傢伙,好生沒禮貌,先是烤了我的兔子,現在又盯著我們看,恬不知恥。”
王柄權回過神來,不與她計較,轉頭朝粉衫女子道:
“上次走得匆忙,還沒請教仙子芳名。”
“姖紅。”女子直言道。
“在下趙之逸,幸會!”
“管你叫什麼,姐姐,咱們走,沒必要同這傢伙廢話。”
一旁女子見二人聊上了,滿臉不滿。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你姐姐如此知書達理,這妹妹卻不分是非,話說你們真是親生的嗎?”
“混蛋,你說誰呢?”
綠衫女子一再忍讓,誰料對方依舊步步緊逼,於是直接再次擎起葫蘆就要動手,王柄權見狀昂首挺立,似乎認準了對方不敢。
粉衫女子見二人鬧起來沒完沒了,嘆了口氣道:
“趙道友,若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且慢。”
王柄權說完,一熘煙朝洞府丟擲,不大會提著一個藤籠走了出來,籠內正是先前那隻兔子。
……
綠衫女子見狀連忙上前拿過籠子,左看右看,自己的兔子不但絲毫沒受傷,連頭上的花都保持著原樣。
剛剛王柄權提著兔子耳朵,見它依舊活蹦亂跳,想起那句“雄兔腳撲朔”來,一隻公兔子就算成了精,也不該給自己戴朵花,而且他回去途中又見到了幾隻兔子,皆是尋常模樣。
為了穩妥起見,王柄權便沒吃這隻,不成想還真是有主之物。
看到兔子,女子心情大好,回想起剛剛將對方收入葫蘆,一時有些羞愧,開口道:
“不打不相識,我叫姖綠,器堂堂主,以後在巖君峰有事儘管找我。”
“平平無奇的女子,誰管你是誰。”王柄權面帶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