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匆匆往王府趕。
王柄權一個勁安慰嚴榮榮:“榮榮,你別擔心,這次我只加了蒙汗藥,沒放瀉藥。”
“那我還得謝謝你唄?”嚴榮榮面露怒意。
豈料王柄權聞言竟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倒也不用,你一會別罵我就行了。”
“……”
此刻他們身後的樸問臉都快笑歪了,這種搞笑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很快,幾人便趕到了王府。
隨著嚴榮榮一腳踹開柴房大門,裡面三個人均是一激靈。
當三人藉著月光看清來人是自己親妹妹後,均都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顯然是嘴被堵住了。
聞訊而來的小春子見到眼前一幕,頓時有些可憐眼前三人,他小聲朝王柄權說到:
“主子,他們只不過是言語不敬,您犯不著將嚴小姐請來吧,您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顯然是把嚴榮榮當成過來刑訊逼供的了。
“別瞎說,趕快給他們鬆綁。”
王柄權趕忙低聲吩咐,現在嚴榮榮眼瞅著已經是爆發邊緣了。
“哎好。”
小春子心思活絡,當下也不廢話,直接上前給三名“囚犯”鬆綁。
被解開繩索的三人揪下嘴裡的碎布,看了眼王柄權,王柄權訕訕笑著,正想開口道歉,卻見眼前三人齊齊跪了下來。
“參見王爺!”
三人齊聲開口,倒把王柄權弄了個手足無措。
“額……”
王柄權看了眼嚴榮榮,嚴榮榮也看了眼她,二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雖說王朝等級森嚴,尊卑有別,但畢竟王柄權無緣無故關了他們一下午,再怎麼也不該上來就跪吧。
況且這幾位哥哥的脾氣嚴榮榮是最清楚的,除非是當今聖上,否則就算是王孫貴胄,他們見了也不過是客氣一禮,絕不會行此大禮。
“那個,三位請起,今日,是王某對不住了。”
三人聞言起身,為首的嚴撼山說到:
“王爺哪裡話,分明是我等沒有說清來意,這才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理應是我等的錯。”
“哎?”
王柄權看向嚴榮榮,滿臉的疑惑。心說你家人都這樣嗎?
嚴榮榮也疑惑呀,她這七位哥哥哪裡有一個是肯輕易服軟的,若是讓父親知道他們被人關了一下午,還客客氣氣地下跪認錯,非把他們腿打折了不可。
嚴撼山見二人疑惑,旋即開口道:“王爺可知趙之逸?”
說罷,又瞥了眼王柄權身後的樸問二人,王柄權立馬會意,開口道:
“三位將軍有話直說就行,這裡沒有外人。”
王柄權這麼說,可不是單純說句好聽的收買人心。
他假扮趙之逸這件事,嚴榮榮、小春子以及樸問都知道,至於月餅,既然樸問將她帶到了這裡,十有八九也是知道些內情的。
嚴撼山瞭然,繼續說到:
“北突進犯事後不久,我收到了二弟寄來的信,他在信中提及,有位自稱趙之逸的俠客,幫他擊退了北突軍。
我當時感覺奇怪,因為這名字我從父親那裡聽到過,以對方的身份,是不可能出現在前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