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我就能回來上班。”
餘悄悄:“……”
陸朝:“……”
他聽見了什麼?
什麼領證?
人家兩個月做的就把他這大半年才做完的事情就完成了?
淦!
前輩快教他!
這個時候電話已經斷了。
餘悄悄瞠目結舌:“她剛剛說什麼?”
陸朝,“她說她明天去領證。”
餘悄悄,“跟誰領證?”
陸朝,“小張吧。”
餘悄悄,“那男方怎麼不找你來批假呢?”
陸朝,“因為小張週末不用上班。”
餘悄悄“哦”了一聲,“那感情你就是逮著人小周的羊毛薅。”
陸朝低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陸朝還是為自己辯解道:“我和小周是管書店的。小張他們是管奶茶店的。我如果要摸魚的話,小張他們又幫不上忙。”
“於是你就只能壓榨她?”
陸朝:“……”
陸朝剛想開口解釋,恍惚間好像意識到了不對。
“不對!”
餘悄悄嚇了一跳,“幹嘛?什麼不對?”
陸朝側眸看向餘悄悄說道:“我跟她真沒什麼!”
然後陸朝又接著解釋:“她男朋友就在隔壁,一閒了就過來。我在一樓多待一會就得被小張幽怨的眼神給趕上去。我倆要是真有什麼的話。小張絕對先把我劈了。”
餘悄悄挑眉:“莪又沒說什麼。”
“說什麼其實不重要,我是怕你多想。畢竟你今天說話好像一股醋味。”陸朝瞟他一眼。
餘悄悄:“……”
誰一股醋味了?
明明就是陸朝容易多想,現在還以為她吃醋。
陸朝怎麼能說是她多想呢?
對了,餘悄悄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陸朝,“就一天,他們領證,後面不擺酒嗎?”
陸朝說:“咱們倆不也沒擺酒嗎?”
餘悄悄,“可是咱們倆不一樣。”
陸朝,“沒什麼不一樣的,一樣都是結婚,一樣都是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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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己詔:我再也不開車了,深刻反省自己的罪行。以後一定清心寡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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