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千仞峰的醋還沒喝完?”
“那日你知道我在?”
“你不在我吟唱《蒹葭》做什麼?”
“你是為我而吟?”
“你說呢?”
“謝謝。”
“謝謝你,幫我堵上那些奴才的嘴,讓我們能順利平安到邑國鳳城。”
“兄長,那個曾貂一定要住到申氏古宅,怎麼辦?”
“以不變應萬變!”
墨盡準備和曾乙一起應付訾狸和曾貂。
“娘,曾乙的那個師兄我在天鳳布莊見過。”
曾貂總感覺墨盡不是一般的人。
“嘻嘻,我家貂也心儀那個小郎君?”
訾狸自己也覺得墨盡非同尋常,而且非常像她曾經心儀又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娘,你說什麼呢?只是我總覺得他會影響我們要辦的大事。”
“我也有這種感覺。”
“他要是敢壞我們的大事,我把他給滅了。”
“你滅他?說不定誰滅誰呢!”
訾狸不是不相信自己女兒的實力,只是她覺得墨盡確實似曾相識,好象在哪裡見過,或許就是那個她日思夜想的人,可這麼年輕又似乎不太可能,難不成他轉世為人?
“我滅不了他,你滅,你滅不了他,不是還有曾國蝶市那個老東西嗎?”
曾貂對墨盡不屑一顧。
“貂,今日就我們娘倆,現在我們又在邑國鳳城,你坐下,娘有話和你說。”
“娘,我們不是一直在說話嗎?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
“貂,從今日起,你不再姓曾,至於姓什麼,等見到你父親之後再作定奪。”
“我父親?我父親不是那個臭得不要最臭的鼉嗎?”
曾貂一直來對鼉沒有好感,也從來沒有叫過鼉一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