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鰛弟,這麼早這麼急何事?”
曾老爺子邊練他的百毒黑腿邊問。
“鼉兄,可能真的要出大事。”
小爺鰛走近曾老爺子,輕聲說道。
“大事?什麼大事?”
曾老爺子鼉依舊不緊不慢練他的百毒黑腿。
“剛才我去曾甲的那個卡口檢視,說有一輛馬車來過。”
“這又怎麼樣呢?”
“鼉兄,我突然想起一個人。”
“誰呀?”
“曾邑。”
“乙怎麼啦?”
“鼉兄,不是乙,是那個曾邑,昔日小女主。”
“曾邑?!小女主?!”
曾老爺子鼉停下腳步,走近小爺鰛。一雙鷹眼眼睛緊緊盯住他,似乎要從他臉上尋找什麼答案。
“然也。”
小爺鰛有些心慌。
“她不是早就死了嗎?你提她做甚?”
曾老爺子雖然問的輕描淡寫,但臉上掠過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驚慌。
“她應該沒有死,我十幾年前見過她。”
“你十幾年前見過她?在哪裡見過她?你為什麼不及時告訴我?”
曾老爺子鼉連問小爺鰛三個問題。
“十幾年前你叫我去千仞峰察看那塊風水寶地,她出來干涉。雖然當時候她沒有說自己是誰,但一招‘山雨欲來’我覺得應該是她。後來回來剛好家裡曾丁出生,大家高興,我酒一喝多忘記向你報告。”
“曾邑她在千仞峰?一招‘山雨欲來’?你確定是曾邑她本人?”
曾老爺子鼉又連問小爺鰛三個問題,足見他對曾邑的重視。
“鼉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曾邑我不能確定,她現在還在不在千仞峰我也不能確定。”
“鰛弟,你到底什麼能確定?啊?!”
“鼉兄,當時候看氣勢應該就是她,普通的農家女不可能有那麼強大的氣場。”
“鰛弟,你當年和我一起禍害過她,怎麼不能確切地認定是不是她呢?”
“鼉兄,當年我還只是一個奴僕,平時根本沒有機會見曾家小女主。再說,那晚幹那事我本來慌張,怎麼還敢看她面容?”
“唉,奴僕總歸是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