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乾坤殿客房,莫雲川盤坐在床上雙目緊閉,穆戰蒼將一顆丹藥喂進他的嘴裡後坐到他的身後,將最柔和的力量從後背灌入他的體內,靈力流遍莫雲川的全身幫他快速催發藥性,滋養受創的內臟和經脈,一個時辰後,穆戰蒼收回手,莫雲川面板上閃爍的綠色光芒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穆戰蒼看著床上的莫雲川說:“這段時間就將他留在太虛宗吧!我可以保證他的性命無礙。”
那雲嵐站在旁邊淡淡的說:“穆宗主說笑了,即便我現在要帶他走,恐怕你太虛宗上下都不會同意吧?”
穆戰蒼點了點頭並沒否認說:“此人的手中不僅有我太虛宗祖師童湘子的佩劍,還傳承著童湘子祖師的太虛劍法,對於我太虛宗而言太過重要了。”
那雲嵐黛眉微蹙說:“你倒不如直說是他偷了你們的劍,還偷學了劍法。”
穆戰蒼看向那雲嵐嘆聲道:“如果真如南雲公主所言,倒還真是好事了,我也不必如此重視他。”
那雲嵐道:“為何?”
“此劍法是當年祖師所創,最後卻被祖師帶走一同消失了,並未留下任何傳承,現在能確定的是,當年祖師離去後可能並沒有成功突破到登仙境離開下界,而是留下了傳承埋骨異鄉,這莫雲川應當是有天大的機緣,讓他獲得了這份傳承。”
那雲嵐無言,穆戰蒼在客房內停留片刻後便離去了,他對莫雲川還是很大方的,絲毫不吝惜宗門內儲存的上好丹藥。
在與聶冰陽和許茵的這一場大戰中,莫雲川所受到的創傷可以說非常的嚴重,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重創,即便有大量的天材地寶滋養修復,他還是在七天後才甦醒過來。
莫雲川先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全身的傷勢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後,才從床上坐了起來,那柄太虛宗至寶長生劍就靜靜的放在他的旁邊。
童湘子的聲音突然響起:“臭小子你可算醒了,你可不知道這幾日你那未過門的媳婦天天在你床頭哭,哭的要死要活的,為師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莫雲川一愣,想了想就知道童湘子說的是那雲嵐了,可任他如何想都想不出來那雲嵐在他床邊哭的死去活來能是個什麼樣子。
“你當我是小孩嗎?這話得有人信啊!”
“嘿!臭小子你別不信,這幾天都是這個小丫頭在照顧你,每天都會將你脫光了,幫你擦洗全身,她來了不信你問啊!”
“厄……”
正說著房間的門就被人推開,走進來的正是那雲嵐,在她的手中還端著一盆水,看見莫雲川就在站屋子裡也沒意外,將盆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醒了就好,過來梳洗一下吧!”
莫雲川看著那雲嵐的眼神有些怪異,雖然吧!他並不怎麼相信老頭子說的話,但此時看著那雲嵐手裡的水盆還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已經相信七八分了,臉頓時紅到了耳根,很尷尬的走上前將手伸進盆子裡。
“謝謝!這幾日辛苦你了。”
那雲川看著莫雲川紅彤彤的臉很是疑惑,輕聲說:“沒什麼,應該的。”
莫雲川的臉更紅了,想了想才說:“那個……其…實,這種事情讓別人來做就可以了,你一個姑娘,……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