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己邊聽邊把臺本翻頁,看著臺本上的內容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那麼,明天一天都是《世界比一比》的通告拍攝了,至於剩餘兩天的《新奇的異國日誌》。。”
直平伸了個懶腰,隨即把手裡的臺本合上,笑著對三人說道:“暫時保密,三位敬請期待。”
辰己和藤原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不妙的神色。
藝人最怕聽到的就是這句話,這種宣而不告的行程僅僅比偷襲式通告好點。前者讓你在忐忑不安的揣測中煎熬一段時間,然後到公示的時候讓你不由感慨果然還能比想象中更糟;後者乾脆在你熟睡中連人帶床給你搬到一座孤島上,給你無比抽象的線索,讓你在懸崖峭壁或深海中找到七龍珠後才能離島。
當然,遊走也是一種選項;當然,後者那種缺德的番組,就是《水曜日的downtown》。
一夜無話,單間睡的辰己進行了生存補眠後,一臉色神清氣爽的坐在餐廳裡吃著自助,而隨後到來的藤原和櫻則是一臉憔悴,黑眼圈肉眼可見的深邃。
晚上兩人激烈的運動過了,在辰己的推薦下,兩人用昨天剩下的路費(拜老油條辰己所賜,餘額比較可觀),上了城牆,租了兩輛腳踏車在車牆上騎行。
“不應該啊,那裡就開到晚上22點啊,你們怎麼會累成這樣啊?”辰己壞笑著肘了肘藤原,一臉的“悠著點,但哥懂”的表情。
藤原翻了個白眼,配上濃厚的黑眼圈就和千尋中的無臉男一樣:“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不告訴我們那裡有那麼多出口!?我們兩個語言不通的外國人騎著車玩得起興,結果人下班收車後就傻眼了,完全不知道上來的門是哪個,只好隨便找了個門下來,身上的錢又買紀念品花光了,又沒帶手機,只好邊問路邊回來。還好這城市的年輕人普遍會英語,靠著櫻還是在凌晨1點多找路回來了,不然我們就真的流落街頭了。”
他深情款款的抓著櫻的手,兩人一副“患難與共”作態。
辰己託著下巴看著兩人一往情深地互相餵食,突然嘖了一聲,開口問道:“你們為什麼不借個手機給我打電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號碼。”
兩人動作一滯,同時轉頭用空洞的眼神看著辰己。
辰己扯過一節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然後起身去做拍攝準備了。
一個小時後,戰鬥狀態的藤原神氣十足地對著鏡頭,自由發揮著說著風趣的開場白。
攝像機那邊的導演們都一臉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這是調查類的訪談,只有最後才錄製開場和隨談的,不過,有進步,也很自信哦。”
辰己拍了拍他的肩,一臉欠扁的鼓勵道,隨即撞開他,大笑著往前面走去。
櫻連忙安撫著攥緊拳頭的藤原。
不過沒走幾步辰己被路邊的石墩絆了一跤,踉蹌著抱腳咬牙硬撐,滑稽的樣子最終引起了大家的鬨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