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未知的才是最大的威懾。
“哎呀爹,我不去打擾徐爺爺,就只在洞門口說句話行不行,以前老爺子最疼我了.許採月俏聲道。
“不行。”
“女兒今年就這一個願望,爹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娘走了兩年了,現在連你也.
許採月說著,眼中就要泛起淚水。
看許凌天直皺眉。
拗不過許採月,許久之後才道:
“進去之後,不許驚擾老掌門,現在宗門很大一部分都是靠著老掌門的威懾你知道嗎?’“放心吧爹,我知道的。”
許採月連忙道。
嘆息一口氣,許凌天從腰間解下了掌門令牌交到了許採月的手中,囑咐道:
“看一眼就出來,萬萬不可逗留。”
“女兒知道的。
“還有,這掌門令牌必須儘快還回來,明白嗎?”
“放心吧爹,輕重緩急女兒很清楚。”
許採月擺出一副非常乖巧的模樣。
“嗯...去吧。
許凌天擺擺手。
“女兒告退。”
許採月施禮拱手,迅速離開了後院,讓許凌天搖了搖頭,覺得這女兒還是有些太跳脫。
良久,許凌天收回目光,繼續開始思量昨日唐謙找到自己所說的話,希望與他一起聯手殺了陳淵,
只要陳淵身死,青蛟會日後甚至願意屈居龍虎門之下。
如此的話,算上唐謙,龍虎門恐怕瞬間就能成為比肩金山寺這一級別的勢力,但陳淵可不是那麼好殺的。
要答應他嗎?
離開許府,許採月看著手中的掌門令牌深吸了一口氣,按照之前那些人留下的地址,在城南一處不起眼的宅子,找到了陳淵留下的人手。
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之後,陳淵現身見到了許採月。
又是一番安撫之後,許採月終於帶著陳淵趕往了龍虎門,這一次,陳淵誰都沒有帶,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越大。
陳淵巴不得目標更小一點呢。
還是用人皮面具的那張臉,沒有拿到龍脈之氣前,陳淵不願意輕易暴露,以他在南陵府的知名度,這些勢力中的人,必定早就有了他的畫像。
不多時,二人便抵達了龍虎門山下。
看著有些高聳的龍虎門山門,陳淵嘴角不自覺微微勾起了一些,鎖龍井,他來了!
有許採月在,陳淵二人絲毫沒有受到盤查,即便是有人見陳淵眼生想問詢一二,可在許採月危險的眼神中還是止住了話頭。
訕訕一笑,便側身走過。
一路上,陳淵表現的都很平靜,雖然對龍虎門有些好奇,但陳淵一直保持著沉靜,不亂問,不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