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三生出現了。」朱深說道。
「那艘船回來了?」陶先生隨口問道。
「沒有。」朱深搖頭。
陶先生微微一笑,坐在茶几邊隨和道:
「坐下,慢慢說。」
朱深道了聲謝,才小心坐下:
「今日學生前往古靈島,遇見與笑三生相同身影之人,好奇之下上前搭話。
得出的答桉也是笑三生。
返虛初期,手持千面寶扇。
但不確定為真,直到對方要前往宮夫人府邸。」
「他拿出了宮夫人的令牌了?」陶先生問道。
「是。」朱深點頭。
「不奇怪,宮夫人在亂石島,笑三生拿到她的令牌來古靈島也合情合理。」陶先生拿出茶杯倒著茶。
「不奇怪?」朱深有些意外。
這還不奇怪?
不提宮夫人為何會交出令牌,單單是出亂石島就不太可能。
如果真的這般容易,萬物終焉何必一年開啟一次?
其他人又何須買船票?
陶先生端起茶杯笑道:「笑三生是一人嗎?」
聞言,朱深童孔一縮。
兩人,他記得清清楚楚。
他們是兩人同行,但是還有一人是誰?
「不記得了?」陶先生呷了口茶,道:
「所以還覺得奇怪嗎?」
見朱深不說話,陶先生指了指茶杯道:
「說點別的事吧,笑三生那裡無需在意。」
話音落下,他突然一愣,似乎感知到了什麼。
——
江浩逛完了府邸,便給紅雨葉泡了茶,而後離開。
他需要去購買九月春。
宮夫人的府邸並不大,不過包裹了周邊山河。
而那棵樹他也見到了,蒼白的樹,血紅的果。
只是剛剛離開府邸,他就感覺到密語石板的震動,一看是今晚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