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望著眼前人,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自己確實是一個守門的。
身份地位也不怎麼高。
有些被邀請的人,得罪起來影響巨大。
可就這樣放人進去,一旦出事,那麼問題就會落在他頭上。
可對方要真的來歷了得,同樣是***煩。
「道友是哪一脈邀請而來的?」江浩客氣道:
「我可以為道友傳訊,讓他們出來接人。」
「怎麼?你不相信?」男子眉目透著不屑:
「我能走到這裡,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可是進這道門需要信物。」江浩道。
他也不想管,偏偏今天是他。
這種人最是難纏,直接亮信物不好嗎?
沒有的話,找同門出來不是也好嗎?
再不濟告知是哪一脈的人,自己也能叫人來,順勢把責任甩走。
可這人卻什麼都不做,也不說。
就問你信不信。
「是不是任何人進入都要信物?」慕容京質問道:
「如果你們長老掌教的道侶是其他宗門的人,你們還會攔著要信物嗎?
說白了,還不是點頭哈腰讓人進入。」
江浩望著對方,不明白這人為何會生出這般想法。
是來天音宗彰顯自己的優越嗎?
長老掌教的道侶,怎麼也得在返虛或者以上位置,這種人誰敢攔?
一個金丹拿什麼跟他們比?
如果眼前人是一位登仙強者,江浩頂多問一句,然後就讓路。
不僅僅是登仙,超越了金丹,大多時候都要退避一些。
這是莫可奈何的事。
但是金丹初期,他沒法退。
「或許道友可以試著聯絡在門內的人,如果不方便,說個名字,在下幫忙聯絡。」江浩說道。
「你面子很大嗎?」慕容京譏諷道。
江浩低眉,並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