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逢源就是當年常勝軍的元帥,衙役出身很是能打,是時任山東總兵惟一的噩夢。眾
歸降之後,卻是大力提拔,短短兩三年就將閻逢源從小小把總提拔為副將,其他常勝軍歸降的能打之人也皆得到惟一重用。
這些人的加入使得山東綠營戰鬥力直線提高了好幾百個點。
出任討逆軍司令長官後,惟一便將軍事指揮權完全放給閻逢源,自個做起甩手掌櫃。
不是惟一偷賴,而是他很清楚自家不是打仗的料,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做,外行看個熱鬧就成。
這也是當年從賈總理身上學到的優點之一。
閻逢源沒有辜負提督大人對他的器重栽培,將各項事務安排得緊緊有條。
討逆軍各部的火炮正在陸續往炮兵陣地集結,惟一便抽空同汪震、劉禾易、李彌等討逆軍將領騎馬來到阜城門,遠遠用千里鏡觀察城中動向。眾
同部隊官兵一樣,這些將領也都頭戴用白布裹了一層的白帽,甲冑上披一件白袍。
由於白布短缺,部隊還花了重金從民間收購百姓家的白被單,搞得京師附近的白布價格漲了數倍,害得不少正好辦喪事的百姓跟著倒了大黴,平白無故多花了不少錢。
千里鏡中,阜城門一帶的守軍比較嚴整,並沒有因為討逆軍的到來而變得慌亂。
城上也擺了不少火炮,強攻難度很大。
惟一放下千里鏡,順便將腰上的麻繩緊了緊,上面沒有要求官兵披麻,這是惟一自願的。
因為,總理大人的爹就是他的爹!
找了個樹蔭處涼快了一會,負責炮兵的李彌過來說炮位佈置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往城上打幾炮調校一下。眾
“那就開幾炮讓京裡聽個響,”
惟一剛要下令開幾炮就見城門樓上忽然升起一面長幡,繼而有什麼東西被守軍用繩子吊著懸在城門樓下。
什麼玩意?
惟一不解,趕緊拿千里鏡仔細端詳,結果發現吊在城門樓下不停晃動的好像是個人形物體。
疑惑間再瞧那長幡看去,這一看頓時愣住,下意識喊了一聲:“別開炮,千萬別開炮!媽拉個巴子的,韃子把皇上的老太爺給弄出來了!”
.......
“納尼?朕的老太爺!”眾
討逆軍傳來的八百里加急電報讓剛剛渡過黃河的賈六愣在原地,之後卻哈哈大笑起來,對身邊的第二軍提督祖應元道:“阿祖,你說朕不可能姓朱,可事實勝於雄辯,朕就是姓朱的,要不然人家怎麼會把朕當朱棣?”
說完,大手一揮命侍從室記錄。
“給惟一發報,讓他不要有任何顧慮,別說是朕的老太爺了,就是朕的阿瑪叫他們吊城上,照轟不誤!媽的,死了一個爹,還有千千萬萬個爹!”
這道命令聽得祖大壽龜孫子一愣一愣,嚥了咽喉嚨對栓柱低聲道:“不是,你家少爺怎麼越來越變態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栓柱一臉憂心,“其實少爺的內心是無比痛苦的,因為他忍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心理折磨。”
“唉,也是。”眾
祖應元嘆了一聲,向正一蹦一跳的隊長投去深深的同情目光。
明明內心很痛,偏要裝作無事人般讓手下們安心,真是太為難六子了。
活該他當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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