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福德獎每年一月中旬公佈得獎者,然後在4月或者5月的時候進行頒獎。
這個獎項,在各種獎項中的咖位絲毫不低,其和諾貝爾獎一樣,都是由瑞典皇家科學院進行管理和頒發,其目的是為了對諾貝爾獎遺漏的科學領域進行獎勵。
能獲得克拉福德獎,一般都是在相關學術領域中擁有極高聲望的人,獲獎得主都是年齡比較高的老人,比如蓬皮埃利,這也意味著對他過去成就的十分認可。
至於最年輕的得主,就是陶哲軒了,他於38歲的時候就得到了這個獎項,在一眾年過半百的人中,顯得相當的突兀。
林曉笑著道:“到時候舉行頒獎典禮的時候,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看的。”
“好,最近我也會回到我的義大利老家待一段時間,等到頒獎典禮的時候再前往領獎。”蓬皮埃利拍拍林曉的肩膀,說道:“我可就期待到時候能見到你了。”
“好的。”
林曉點點頭。
這時候,旁邊的薩納克說道:“對了,林曉啊,怎麼沒有來我們普林斯頓大學讀呢?當初我們可都是相當的期待呢。”
提起這個問題,蓬皮埃利和德利涅他們都看向了林曉。
“呃……這個的話……”林曉撓撓頭,說道:“因為我之前來過巴黎,所以就對這裡有一點好感,便過來了。”
聽到這個回答,幾位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們都露出無奈,“早知道就叫你去我們普林斯頓大學看一看了。”
“喂,你們幾個老東西,跑這來挖牆腳的是嗎?”
就在這時,又是一位老人走了過來,指著這幾個從美國過來的頂級數學家們,沒好氣地說道。
這位老人,正是讓皮埃爾·塞爾。
見到這位數學界的老前輩,即使是德利涅也要尊敬。
畢竟塞爾和他的老師格羅滕迪克是好友,甚至塞爾的一些成果對格羅滕迪克奠定現代代數幾何的基礎還有著重要的作用,可以說,沒有塞爾當初的努力,格羅滕迪克能否奠定現代代數幾何都仍然是未知數。
此外,德利涅證明的韋伊猜想,也是由塞爾教授的成果在前,兩人也曾經在這上面有過合作。
“塞爾教授。”
三人都喊了一聲。
塞爾走到了林曉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林現在是我的學生了,所以你們的那些小心思,就不要亂想了。”
聽到這話,德利涅他們便不由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了無奈。
雖然外國對輩分什麼的講究不多,但林曉成為了塞爾教授的學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德利涅也都算是同輩了。
接下來,林曉和這些數學家們又聊了一會兒後,那三位駐巴黎央視記者忽然走了過來。
“林曉!”
聽到了有人用母語呼喚自己的名字,林曉立馬轉頭看去,見到是三位記者後,臉上便露出笑容:“陳記者,孫記者,還有張記者。”
“林曉,剛才聽你的報告,你說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張凝給林曉比了一個大拇指,林曉比她小了七歲,就能開這種報告,本來能在巴黎擔任央視國際記者已經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職業了,但是和林曉比起來,她也得為之羨慕。
林曉一臉驚訝:“嗯?你聽懂了嗎?”
“啊這……”張凝一呆,她聽懂個錘子啊。
陳明和孫祥都哈哈笑了起來,陳明笑著說道:“張凝大概是沒有聽懂的,她剛才在後面玩手機呢。”
“老大!”張凝氣憤地拍了拍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