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十七歲都沒有成年,你這是在害我!”
“可是法國十五歲都可以結婚了!”
“你知道法律中的屬人管轄嗎?我是華國人,所以我在這裡也受到華國法律的管轄,而華國法律規定,22歲才能結婚!”
“……”
第三個女人,“我十八歲。”
“我喜歡比我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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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趕走了三名熱情的女人,林曉端起高腳杯,向周圍一些目瞪口呆看著他這裡的男同胞們舉了舉,虛敬了一杯,隨後喝了一口裡面的紅色雞尾酒——實際上是二分之一的紅酒摻二分之一的雪碧。
深藏功與名。
“哈哈哈~未來的林教授,你剛才的表現,我以後要是寫自傳的時候談到你,非得將你今天的表現寫進去。”
這時候,林曉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聽到“未來的林教授”,林曉便意識到了是誰,轉頭看去,果然就見到了他熟悉的一位數學家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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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懷爾斯。
安德魯·懷爾斯原本是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教授,不過八年前就回到了自己母校牛津大學執教,而英國和法國距離也不遠,所以一般有時間的情況下,他也會來參加布林巴基討論班。
林曉哭笑不得:“懷爾斯教授,您可別這樣,我還是要面子的。”
“哦?那你得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拒絕了三位女士的邀請,拒絕女士可是不好的。”
林曉聳了聳肩,“華國是含蓄的,如果太熱情的話,我會覺得有些無法招架。”
“接受又不是終生,嘗試一次,也能為之後留下經驗嘛。”
懷爾斯笑著說道,同時和林曉碰了碰杯,又指了指他的酒杯:“你這酒的顏色不對啊。”
“雞尾酒。”林曉笑著晃了晃酒杯,“嘗試一次這種事情……那就太過隨意了。”
“雞尾酒?這裡不是隻提供紅酒嗎?”懷爾斯對雞尾酒是從哪來的感到了疑惑,但隨後又感慨地搖搖頭:“真搞不懂你們的想法啊。”
林曉笑著道:“您的太太要是知道您在和我聊這個,怕是會表示不滿吧?”
“那當然不會,我是在引導一位年輕人建立正確的戀愛觀、婚姻觀,就像我和我的妻子娜達一樣。”懷爾斯微微笑道:“你知道的,我第一次證明費馬大定理失敗了,而如果沒有娜達和我兩位女兒的支援,我大概很難度過那段時間,證明費馬大定理是我童年時期的夢想,而在我以為即將迎來勝利時,迎來失敗的打擊,太難承受。”
“但最後,我顯然成功了,我想說,實現一個人童年的夢想富有著奇妙的魔力。只有很少人享有這個特權,而我幸運地成為其中之一。”
“而來自於家庭的助力,是我最終得以成功的能量源泉,那段煎熬的日子中,有一天晚上我抱著我的女兒克萊爾講睡前故事,想要哄她入睡,但她卻反過來給我講述了一個故事,說普羅米修斯盜取火種後,同樣遭受了困難與折磨,但最終他還是逃脫了出去,並且完成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