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殊月起了個大早。
她上午到醫院出半天門診,中午下班後本打算直接去做造型,但在醫院的停車坪,殊月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殊月眉頭一挑,將車窗降下一點兒。
看到不遠處的樹下,赫然站著凌雅柔的身影。
她不是被“流放”了嗎?怎麼回來了?
凌雅柔對面還站著另一個小護士,殊月瞧著眼生。
小護士把一包藥粉塞到她手裡,面露猶豫:
“雅柔,這個藥很猛的,你真的要用……?”
凌雅柔一把躲過,眼神複雜,帶著幾分不甘和志在必得。
“我今晚必須拿下那個男人……我可不想在那個破地方呆一輩子!”
“可是……”
小護士還想勸,被凌雅柔打斷:
“行了,我必須回來。等我重回醫院,必須讓殊月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接著又是畫大餅:
“你也別愁眉苦臉的了,等我得了手,第一個把你提為護士長……”
殊月眉心一跳,把車窗合上。
她跟凌雅柔的距離並不近,所以只斷斷續續聽了個大概,但也已經聽出了凌雅柔話裡的意思。
沒想到上次的教訓讓她是記吃不記打,還想來算計她。
想到這兒,殊月留了個心眼,然後開車離開醫院。
殊月一下午都在做造型,順便補了個覺。
一切搞定後,殊月看著化妝鏡裡容光煥發的自己,浮現一抹笑。
她特意囑咐造型師,要做出韓女那種清純氧氣的感覺,淡如白開水的妝容初看並不打眼,卻完美地展現出她所有的臉部優勢,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像桑夢。
不知道這張臉,能不能順利拿下今晚的小獵物?
既然決定要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那就不能白參加。
總得推進一些對她有利的事情吧。
手機在這時震動了兩聲,傅星澤彈過來一道冰冷的訊息:
[我到了,下來。]
殊月結清賬,提著手包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