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琬動了動乾澀的嘴唇,解釋說:
“月月,媽沒別的意思,媽只是擔心你跟曉曉會相處的不好。”
“既然你這麼擔心我會欺負她,幹嘛把她送回殊家,既然你覺得我本性這麼壞,為什麼又要認回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難嗎?”
殊月冷冷地看著她。
殊曉曉能得知自己的身世,背後沒有毓琬給她助力,殊月不信。
明明是她們母女倆處心積慮地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還要假裝是受害者的樣子。
讓殊月感到噁心。
所以對這個生母,她沒有絲毫感情。
每個月,也只是像履行義務一樣,從她的零用錢裡抽出一些打給毓琬。
雖然不多,但至少能讓毓琬不工作也吃穿不愁。
但現在——
殊月看著她身上的保姆服,忽然覺得挺刺眼。
她唇角一壓,眼中冷意更濃。
“我打給你的那些錢,你要是用不上,不如拿去捐慈善。”
“這樣興許能祈禱祈禱你曾經的親女兒,還能像以前一樣對你好。”
毓琬還想說些什麼解釋,可殊月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自從鬧了這麼一出之後,殊曉曉不僅沒再拿這件事煩她,還假惺惺地湊上來,給殊月訂禮服,好盡她的地主之誼。
殊月是一點兒不跟她客氣的,點名要施華洛世奇的水鑽禮服。
殊曉曉偷偷查了下價格,臉都綠了。
12萬。
美刀。
按照現在的匯率折算。
也就九十多萬吧。
“姐姐,”殊曉曉很認真地跟她說,“做人不能這麼虛榮。”
“你一個月工資才幾個錢?”
“現在這個環境,大家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你要學會珍惜。”
殊月冷笑:
“我一個月是才掙那幾個錢,妨礙我開奧迪A8了嗎?”
“殊曉曉,這點錢你也摳,看來你在殊家混的也不怎麼樣,我的建議是你不如趁早找個男人嫁了,還能再逆天改命一次呢。”
殊月講話很刻薄,明裡暗裡都在內涵殊曉曉胸大無腦。
殊曉曉委屈死了,又擺出那副白蓮花的樣子。
凌雅柔又跳出來給殊曉曉打抱不平了:
“殊月,這是曉曉的生日宴,她給你定禮服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可某些人就是給臉不要臉,以為誰都跟她一樣,背地裡當別人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