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瞭然:「原來如此。」
侍衛一邊打量太子的神色,一邊小心翼翼地文道。
「殿下,要不要屬下立刻派人把他們一鍋端了?」
這個時候出手的話,保證能把琅郡王和潘家的人全部一網打盡!
誰知沈琢卻拒絕了他的提議。
「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侍衛不解其意:「萬一讓琅郡王跑了怎麼辦?琅郡王此人實在狡猾,若非屬下早就得了您的囑咐,一直在暗中監控郡王妃,都沒法發現琅郡王的行蹤,若是讓他給跑了,將來再想抓到他可就難了!」
沈琢心裡自有成算,淡聲道:「不用急,再等等看。」
侍衛忍不住問道:「殿下還在等什麼?」
沈琢沒有回答,而是吩咐道。
「繼續盯著他們,等到了明早,孤自會告訴你們該怎麼做。」
「喏。」
侍衛匆匆離去。
天色已晚,然而沈琢沒有要就寢的意思。
他換了身衣服,出門登上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沈琢剛一走進寢宮,一股熱浪就撲面而來。
屋內的地龍燒得很旺,再加上門窗緊閉,氣息不流通,滿屋子都是苦澀的藥味,讓人感覺很是難受。
沈琢只是進門時略微皺了下眉,轉
眼就恢復正常。
他連身上的斗篷都來不及脫,就急匆匆地快步走進內室,看到了臥病在床的老皇帝。
沈琢在床邊單膝跪地,關切地問道:「父皇,您的病情不是好轉了嗎?」
韋懷恩扶著老皇帝坐起來,解釋道。
「自從壽宴結束後,陛下的老毛病就又復發了,太醫們已經開了藥,可都不見好轉。」
沈琢忙問:「那之前的太歲呢?不是說吃了太歲就會沒事嗎?」
韋懷恩仍是搖頭:「已經吃了,還是沒用。」
沈琢心急如焚:「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老皇帝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虛弱。
「君知,嘉王人呢?」
沈琢如實回答:「壽宴一結束,他就快馬加鞭地離開了玉京,現在應該在回封地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