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小心翼翼地問道。
“郡王妃,剛才那人是誰呀?”
餘嫋嫋隨口應道:“一個賣書的生意人。”
凌海又問:“那您是寫書的嗎?”
餘嫋嫋:“確切來說,我是畫書的。”
凌海眼中流露出崇拜之情:“能出書的人肯定都很有學識,您畫的是什麼書呀?我能看看嗎?”
餘嫋嫋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呵呵這個嘛,你年紀還小,不適合看這類書。”
凌海很是失望,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餘嫋嫋:“你要是想看書的話,回頭我找一些書給你看,對了,你這個年紀應該還在唸書吧?回頭我給你找個學堂吧。”
凌海立刻搖頭:“我不去學堂,我得跟在您身邊給您辦事。”
餘嫋嫋哭笑不得。
“你這麼點兒大年紀, 能幹什麼活兒啊?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上學, 等你將來長大了,說不定還能考個狀元什麼的,將來衣錦還鄉光宗耀祖,多風光啊!”
凌海仍是搖頭,堅持不肯去學堂。
餘嫋嫋還以為他是不愛念書,便沒有再強求。
凌海問道:“我們現在回家嗎?”
餘嫋嫋:“嗯,先回家換身衣服,然後去個地方。”
“哪兒?”
“天鸝園。”
……
半年不見,天鸝園依舊是高朋滿座客似雲來。
餘嫋嫋穿著男裝,帶著面具,凌海跟在她的身後。
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裡既緊張又好奇,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忍不住東張鄉。
鄭長樂那個小胖子蹬蹬地跑下樓,伸長脖子自處張望,卻沒能看到想見的人,不僅有些急躁。
他衝身邊的夥計問道。
“不是說餘兄來了嗎?人呢?”
夥計指著那個戴面具的清秀少年:“就是他。”
恰好餘嫋嫋這會兒轉過頭來看到了鄭長樂。
於是她主動朝著鄭長樂走了過來。
“鄭兄,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