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餘嫋嫋拉著蕭倦的衣袖,急切地解釋道。
“你要相信我啊,那些藥引啊絕症啊之類的話,都是我瞎編的!”
蕭倦:“我相信你。”
餘嫋嫋鬆了口氣,幸好蕭倦沒有韋寥那麼強的腦補能力,他還是很講事實依據的。
這口氣剛吐出去,她就緊接著聽到蕭倦問道。
“你讓韋寥從我身上踩過去的話,總不是瞎編的吧?”
餘嫋嫋呼吸一窒。
差點把這茬兒給忘了。
她訕笑兩聲:“我那是故意嚇唬韋寥呢,你這麼厲害,韋寥怎麼可能從你身上踩過去呢?腿都給他打折了!”
說完她就拉著蕭倦在桌邊坐下,用沒受傷的那隻手給他倒茶,並尋找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白天去哪兒了?怎麼也不帶上我?”
蕭倦從她手裡接過茶壺:“我剛才不是說過了麼?我去見了護城都尉和涼州郡守。”
“結果如何?他們說什麼了沒?”
蕭倦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到餘嫋嫋面前,順口應道。
“他們什麼都沒說。”
餘嫋嫋嘆氣:“那你豈不是白跑一趟?”
蕭倦:“倒也不是,雖然涼州郡守什麼都沒說,但我總覺得他知道些什麼,他只是有所顧忌不願如實相告。”
餘嫋嫋:“要不明天我再陪你去一趟郡守府?”
蕭倦緩緩搖頭。
“沒用的,除非弄清楚他到底在顧忌什麼,否則我們是沒法讓他開口的。”
他見嫋嫋皺著一張小臉,看起來很是苦惱的樣子。
他不願讓她為了這些事費神,遂主動轉移話題。
“不說這些了,你今兒在家裡休息得還好嗎?手腕還疼不疼?”
一說起這事兒,餘嫋嫋立刻就來了精神。
“我正要跟你說呢,我今天在公主府中見到了一個小孩,他叫汪駿,被關在府中一個偏僻的小院裡,我總覺得這個孩子的身份不簡單,想讓你派人去查一查。”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張畫紙。
第一張是那個孩子的畫像。
第二張畫的是那枚麒麟瑞獸玉牌。
餘嫋嫋順帶還把玉牌後面雕刻的住址也一併寫了出來。
“他家應該就住在這兒,據說他家是大戶人家,應該不難找到。”
蕭倦看到畫像和麒麟瑞獸玉牌的時候,還沒什麼反應,但等他看到那串地址的時候,神情立刻就發生了變化。
“這不是郡守府的地址嗎?”
餘嫋嫋很意外:“郡守府?難道汪駿是郡守府的小公子?可要是郡守府的小公子走丟了,郡守肯定會派人找的啊。”
蕭倦看著畫紙上的小孩畫像,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