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公主一走,那兩個禁衛都鬆了口氣。
他們飛快地打完十下,然後急忙丟開庭杖,朝著琅郡王賠禮道歉。
“請郡王殿下見諒,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實屬迫於無奈。”
蕭倦沒覺得多疼,知道他們是手下留情了,淡聲道。
“無妨,本王不怪你們。”
兩名禁衛大大地鬆了口氣:“郡王殿下真是寬宏大量!”
蕭倦照例步行離開了皇宮。
而此時,陶然公主正在尚書房裡向老皇帝哭訴。
“父皇,蕭倦和韋懷恩合起夥來欺負我!
明明蕭倦就欺辱了我,可韋懷恩還幫著蕭倦說話。
他們兩個狼狽為奸,父皇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
老皇帝無奈地道。
“你總說蕭倦欺辱你,可你又拿不出證據,這讓朕怎麼辦呢?
朕就算是天子,也不能無憑無據就給人定罪吧。”
陶然公主抹了把眼淚,憤憤地道。
“這種事情還要什麼證據?
他事情都已經做了,難道還想不認賬嗎?
要麼他就娶我過門,要麼就讓他死!”
老皇帝勸道。
“蕭倦是郡王,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僅憑你的三言兩語都能了斷生死。
你如果拿不出爭取指認他,那你就安生些,不要再鬧了。
你知不知道你如今的名聲已經壞透了,將來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陶然公主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的。
“我這輩子就只嫁蕭倦,別人怎麼看我,與我何干?!”
老皇帝看著她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很是頭疼。
此時他腦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韋懷恩剛才的提議。
他只有兩個女兒,且不論感情深不深,但至少也是他的骨肉,他捨不得把人嫁到異國他鄉。
可如今陶然公主為了男人要死要活,在京中的名聲已經算是徹底壞了。
以後再想給她選個好駙馬,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她畢竟是女孩子,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嫁人。
思來想去,把她遠嫁到辰國,反倒是最合適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