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們姐妹在宮裡應該相互扶持,但兩人因為爭寵而撕破了臉。
那時候的溫皇后還不像現在這麼與世無爭。
她那時也是個厲害的性子,半點虧都不肯吃。
她見月妃得寵,心裡嫉恨,想方設法要打壓月妃。
結果非但沒有成功,反而還讓皇上越發地疼愛憐惜月妃。”
她說到這裡忽然一拍大腿。
“對了!我差點忘了,溫皇后和月妃是同一年懷的身孕!
兩人連懷孕的月份都差不多。
當時宮裡有傳言,說月妃這一胎要是個皇子,皇上就會將她的孩子立為太子。
您說會不會是溫皇后為了能讓自己的孩子坐上太子之位,才對月妃下了黑手?”
沒有證據的事情,蕭倦也不好下結論。
但繡言嬤嬤提供的資訊給他確定了調查方向。
“這事兒我得再查一查,我先回正法司了,關於我剛才問你的事情,你不要跟別人說。”
繡言嬤嬤拍著胸脯保證道。
“您放心,奴婢口風緊得很!”
她讓人將郡王妃平日裡常用的東西全都收拾妥當,讓琅郡王帶去正法司,並再三叮囑他要照顧好郡王妃,千萬不可讓郡王妃受了委屈。
由於繡言嬤嬤收拾出來的東西太多,騎馬不方便帶那麼多東西,蕭倦回正法司的時候將交通工具換成了馬車。
此時餘嫋嫋正在鏡明齋內翻查卷宗。
她嫌乾坐著太無聊,特意讓洛平沙將有關琉萃宮的卷宗全都找了出來。
之前蕭倦在面對韋寥的時候說正法司內沒有宮中的卷宗,事實上正法司內藏著不少跟宮中相關的卷宗。
其中關於琉萃宮的卷宗只有一份。
餘嫋嫋將這份卷宗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等蕭倦回來的時候,看到餘嫋嫋正對著卷宗發呆。
聽到腳步聲,餘嫋嫋回過神來。
她抬頭看向剛走進來的蕭倦,開口道。
“我看了琉萃宮的卷宗,發現了一件事。”
蕭倦掃了一眼她面前擺著的卷宗,按理說正法司內的卷宗是不能擅自查閱的,但他知道嫋嫋是想盡快查明案子,因此並未就此責備於她。
他平靜地道:“我剛問過繡言嬤嬤了,她告訴了我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