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聶遠和科爾雷恩,那是尬的頭皮發麻,哭笑不得,兩臉懵逼。
不過不出胡蘇姆所料的,聶遠還是笑了,笑的以手掩面,肚子抽搐。
只因為這一席話,從大腹便便,醉心酒色的胡蘇姆口中說出來,實在太有喜感了。
讓他有種聽到了“本週最佳笑話”的感覺。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好歹已經推杯換盞到了現在,聶遠哪還能不約莫知道,胡蘇姆城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不管從哪方面看,都和昔日的奧斯頓與莉莉安差遠了。
而且聽說他還是個關係戶,上頭有人,才被分配到哈瓦那港城,這個香饃饃來的。
哪能像他這一席話,那樣有氣節有擔當啊。
不過相對的。
聶遠透過這一頓飯,約莫瞭解了胡蘇姆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而胡蘇姆,不也一樣嗎。
眼下反而證明了,這個人搞人際關係有一套。
敏銳的察覺了,聶遠不適合以正常社交手段打交道之後,便換了個方式。
如今聶遠聽到這一番故作拙劣的馬屁之後,哪怕知道胡蘇姆在胡謅,不也發由內心的,笑的前仰後合嗎?
他知道自己不會和這些人爭權的,因為自己只會是過客。
胡蘇姆也知道,而且他上面有人,說實在的,也不太怕聶遠摘了他的帽子,反正新官也就這幾把火,燒完就該拍屁股回王城了。
所以自然是怎麼能讓聶遠開心怎麼來了,說不定這樣還真能和這個欽差大臣,在往後搭上線呢。
看著一副“以德服人雷老虎”模樣的胡蘇姆,聶遠擺擺手,含笑道:“胡蘇姆城主為城為民的事業心,我感受到了,好的,我向你保證,一定竭力讓哈瓦那港城,走上昔日繁榮的正軌。”
“那我就安心啦!”
胡蘇姆雙手握住聶遠的手掌,一副士為知己者死的模樣,道:“不過苦誰也不能苦了英雄人物,聶遠先生,現在只有您可以幫到我哈瓦那港城的大家了。
雖然您註定要出海懲治奸邪的,但我在您來之前,就發過毒誓,要是誰能夠救我哈瓦那於水深火熱之中,哪怕只是個希望……
我也一定要將我市區那套能住下五十個人,有十位保姆和扈從服侍,帶有花園與游泳池,還有貯滿名貴酒水的兩層地下室,以及陳列著各種名貴字畫的大房子,贈予恩人!
這是我代表集體哈瓦那港城人的一片心意,還請您務必得收下啊!”
“這……倒不必了。”
聶遠才開口拒絕呢,胡蘇姆便又開口了,煞有其事道:“可這是我發的毒誓啊,要是送不出去,我豈不家破人亡,不孕不育,兒孫滿堂了?”
說著,竟眼眸中還帶有一絲茫然。
好像這的確是他所發毒誓的內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