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他也僅是隨意掃了一眼納戒之中的收藏，心中倒是沒有太大的波動。
雖然說這方言乃是魔炎宗的大長老，甚至這一次為了拍下菩提化體涎，也是帶了不少珍貴的東西。
但除了那本弄焰決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值得江晨高看一眼的。
“長老！”
在解決了方言之後，那些跟隨方言一同前來的魔炎宗長老、弟子們自然也是雙目赤紅，各個都是義憤填膺。
見到這一幕，江晨也是沒有多說什麼。
直接擺了擺手，也是令火靈直接送了他們一程。
“如何？”
在解決掉了魔炎宗這邊之後，江晨也是一臉玩味地看向了鷹山老人和莫天行等人。
二人神色也是一陣變換。
若是說先前的時候，他們還要放幾句狠話，譬如說是江晨不敢對他們動手，或是掂量一下得罪了他們的後果。
但是現在……
有了魔炎宗這一隻當著他們的面被殺了的雞之後，二人也是有些安分了起來。
“是不是隻要臣服於你，便能放過我？”
相比於莫天行，鷹山老人無疑是光棍了許多，也是冷哼了一聲道。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讓老夫臣服於你也可以，但休想強迫我做出什麼違背意願的事情……”
“可以。”
江晨也是點頭。
“本座對於屬下一向都是功過分明，有恩必賞，有過必罰……”
“這一點，日後你便會慢慢了解到。”
對於鷹山老人，江晨倒也沒有什麼太大意見。
況且單是對方那一手靈魂分身之法，也是覺察到對方在靈魂方面的手段也是不差。
若是加以培養一番，倒也是個合格的工具人。
“既然如此，我願意臣服……”
鷹山老人見狀，也是二話不說點頭。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的話，他也是要忍不住問自己，為何要受不了菩提化體涎的誘惑，以身涉險，前來這見了鬼的拍賣會。
甚至還是自以為能夠瞞天過海。
憑著一手靈魂分身之法，便是想要金蟬脫殼，卻也是忽略了人心險惡的事情。
總而言之。
鷹山老人此刻心中也只有一個念頭。
小丑竟是我自己！
相比於果斷選擇了從心，也是絲毫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的鷹山老人，莫天行這邊也是頗多顧慮。
最重要的一點。
就是他膝蓋站久了，跪不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