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都沒看賈張氏一眼。
冷冷道:“我要是沒良心,離開四九城後也不會每個月往院裡寄錢了,我要是沒良心,傻柱倒插門那天就該把他攆走了,也不至於讓飛彪跟她媽和聾老太太擠在一起幾年,我要是沒良心,也不會說出淮茹只要給傻柱生個孩子,就問玉華要回雨水耳房的話了,哪怕讓孩子姓賈姓秦,她都沒給生一個,老嫂子,您說誰才是沒良心呢?”
“那都過去的事了,你還提那些幹什麼?我就問你,你以後還讓傻柱給你養老送終嗎?”
何大清冷冷一笑,“他跑不了,雨水和治國怎麼給我養老送終,他和淮茹就得比著學著,敢不孝順,我立馬去街道辦告他!”
“你!你耍什麼無賴!”
“我就是這麼無賴,您不會才知道吧?老賈活著的時候都拿我沒辦法,您就別跟著瞎摻攪了,歲數大了,就該裝糊塗享清福,學學聾老太太,不然有跟你算舊賬的時候!”
“呸!何大清,你少在這瞎白話,我才不聽你的,你三十年不回來,回來就要攆兒子走,沒有你這樣的!”
“唉……老嫂子,您糊塗啊,攆傻柱走,是我老何家的事,跟您老賈家沒關係,尊重了我喊您一聲老嫂子,不尊重了我耍起橫犯起渾來,也是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人,雖然現在歲數大了,但我年輕時有多擰您也是知道的,勸您別惹我。”
何大清年輕時什麼樣,看傻柱就知道了。
只不過何大清更有腦子,不像傻柱一樣笨。
不然他也不會把四合院中戶最大的正房連帶著耳房一起賴到手裡。
他口口聲聲說是何家的祖宅,其實這套四合院是一位沒落王爺的。
大清朝沒落了以後,本身是王爺住的正房成他何大清的了。
不管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許富貴還是老賈、老常、老齊等等一些人,都沒搶過何大清。
如今何大清白眼一瞥,又想耍橫,賈張氏不禁後退一步。
她可是見過何大清年輕時有多賴的。
“我,我不是跟你吵架的,你這一回來就把傻柱和淮茹攆出去不合適。”
何大清微微一笑,“哦,那我打個地鋪睡到窗戶底下吧,您看傻柱和淮茹住屋裡,讓他爹睡院裡合適嗎?”
傻柱嘆氣道:“好好好!都別說了!我走!我走!”
陳治國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能和平解決最好,千萬別動手,一動手就得把大舅哥抓走。
本來就不搭腔,這要是一抓,就成仇家老死不相往來了,面子還是要顧的。
何雨水領著孩子也從後院裡出來了。
“哥,嫂子,我幫你們搬吧。”
秦淮茹眼圈一紅,捂著嘴抽泣著回了屋。
這一次對陣何大清,她又敗了。
屋裡的小當和槐花氣壞了。
小當道:“傻爸太廢物了,氣死我了,要是我就不搬,看他們能怎麼樣!”
槐花也道:“就是,還說把我們當親生的孩子疼呢,這連個房子都守不住,也不知道他拿什麼疼!虧我還讓他趕緊去跟後院的求房子呢,現在看啊,唉,泡湯了。”
棒梗不耐煩道:“你們別在這抱怨,有話到院裡說去,在這抱怨給誰聽啊!”
“嘿!哥,你有住的地方就不著急了,就不管我們了是吧,晚上我們怎麼擠啊?”
秦淮茹垂淚道:“槐花,別說了,沒辦法,咱們鬥不過他們,搬就搬吧,晚上住哪讓你傻爸想轍。”
最終難題還是落在了傻柱身上。
他不願領著秦淮茹在賈家硬擠,畢竟還有些小心思,怕晚上不方便。
傻柱去找了一趟叄大爺閻埠貴,要租住他加蓋的地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