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一定!”
中院裡,秦淮茹下班後沒有立即回家。
而是去供銷社買了幾尺布,稱了二斤棉花,雖然花了不少布票和錢,但也咬牙忍住了。
回到家後,賈張氏見狀驚疑道:“淮茹,你這是要給棒梗做棉襖嗎?入秋的時候我剛給他改了一身,你別鋪張浪費,這新棉裡兒多貴啊?”
秦淮茹無奈笑道:“媽,這是我給傻柱做的,這幾天我晚上加班也得做好,等週日給他送過去。”
“什麼?”
賈張氏當時就火了。
“秦淮茹!我還沒死呢,你就這樣惦記別的男人?前段時間還說有什麼事咱們娘倆商量,呸!你跟我商量了嗎?這就要給你男人做棉襖啊?劉玉華怎麼不做?何雨水怎麼不做?”
“媽!您小聲點,我這不就是要跟您商量嗎?”
賈張氏氣得把手裡的鞋底一扔,“你就是說破天來,這布和棉花也得給我退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轉身把門關上。
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借林禎的名聲敲詐郭大撇子不成,反倒五年不能轉正,又全廠通報又扣漲工資的事說了。
賈張氏聽後並沒有怪秦淮茹做的不對,反而是咒罵起郭大撇子和林禎來。
“那個郭大撇子不是個好東西,挨千刀的,去年來咱家慰問就被我罵走了,狗性難改,不行,我明天去軋鋼廠找領導去,你是受害的一方,不能罰你!”
秦淮茹勸道:“行了媽,您不生我的氣就行了,我狐假虎威的事是林禎揭穿的,已經坐實了,這懲罰逃不掉。”
“呸!姓林的黑心!你裝不知道不行啊?就顯著你了?活該你沒爹孃!”
賈張氏氣得指著林禎家的方向,對著空氣咒罵不停。
秦淮茹道:“您消消氣媽,咱不氣他們,得看清局勢,我仔細想了,不管院裡還是廠裡,真正能不計回報幫咱的,也就只有傻柱了,這幾年我的工資還夠養活全家,但是等棒梗十五六,小當槐花都十來歲時,我就是累死也養活不了,更別說操心他們娶妻嫁人的事了。”
賈張氏想了想,後悔道:“都怪我當初太較真了,你說要不是跟易中海鬧幾次,林禎也不會給他找個尤鳳霞,到現在易中海不就能幫咱了?這絕戶也能吃了,現在說啥都晚了。”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萬幸我留了後手,遺囑在咱們手裡攥著呢,尤鳳霞對咱們的態度也慢慢緩和了。”
“是緩和了一點,但總沒有易中海當八級鉗工時幫襯咱們的多,唉,就算傻柱能幫咱又能怎樣?他不在看守所出不來嗎?”
秦淮茹微微笑道:“就因為他在看守所蹲著,對咱們來說才是個好機會。”
“什麼機會?”
“拉攏的機會,劉玉華一次沒去看過他,聾老太太就跟著何雨水去過一次,雨水是每個月都去,但沒見她給傻柱帶過東西,我要是以後經常去看望他,再給他帶些衣服什麼的,等傻柱刑滿釋放後,他就不會被後院的迷住,而是來報答咱們了!”
賈張氏想了想,覺得秦淮茹說得有道理,佈局長遠。
但是依然囑咐道:“你可以去給他帶點東西,但是不能動感情,送棉襖就這一次,以後不準多花錢!”
“您放心吧媽,這是第一次,當然得破費點,以後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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