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辦公室裡。
一個哭哭啼啼,一個爭論不休。
這個說郭主任靠職位壓人,強迫女同志就範。
那個說秦淮茹狐假虎威,不正當晉升,血口噴人。
兩個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秦淮茹的舉報性質很嚴重,一旦查實,郭大撇子即便沒有得手,只要確定有那方面的行為,最低也要去和傻柱做獄友。
而郭大撇子的舉報就差點了,秦淮茹即便承認了狐假虎威,借用林禎的威信敲詐郭大撇子,最多也就是全廠通報,罰點工資什麼的,不至於開除坐牢。
因此兩個人雖然一個看似委屈哭哭啼啼,但佔著主動優勢。
另一個雖然氣憤填膺,嫉惡如仇,但實際心裡慌的打哆嗦。
楊廠長聽他們說了一會,大概聽懂了來龍去脈。
敲了敲桌子道:“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我已經聽明白了,秦淮茹同志,你說郭主任強迫你的事,可有證據證人?”
秦淮茹道:“郭大撇子當時把我關在辦公室裡,二陳和助理都不在,辦公室裡就我們兩個。”
“有沒有證據,如果有的話,請拿出來,我肯定為你做主的!”
秦淮茹道:“我開門出去的時候他攔住不讓,我咬他的手被躲掉了,打了他一巴掌。”
楊廠長道:“這個不能作為郭主任猥褻你的證據,罪名很嚴重,我不能匆匆定案。”
郭大撇子一聽,恍惚死裡逃生,但楊廠長下句話又把他的心給提起來了。
“我會讓保衛科科長孫安堂好好的去鉗工車間調查取證,一定不會放過惡人。”
郭大撇子趕緊發誓道:“廠長,我沒有,這都是秦淮茹為了躲避責任瞎編的,她血口噴人。”
楊廠長皺眉道:“這件事將交由保衛科詳細調查,出來結果後,組織會對你們進行合理的處罰。”
話音剛落,接到電話的孫安堂已經帶著兩名衛兵來到了辦公室。
楊廠長的工作很忙,不能浪費一下午的時間審案。
更何況這種沒有人證物證,全憑兩個人各說各的,審理起來更加浪費時間。
而保衛科就是專門處理這個的。
孫安堂先將兩個人分開審理,然後再交叉重審,最後再當面對質。
不到兩個小時,審問就結束了。
秦淮茹對狐假虎威借林禎的影響力敲詐郭大撇子,進行不正當轉正申請的事供認不諱。
郭大撇子也承認自己為秦淮茹徇私舞弊,無視軋鋼廠的規定。
兩個人都承諾跟林禎一點關係都沒有,直到今天郭大撇子找林禎輕功炫耀時,才被林禎點醒。
對於意圖猥褻秦淮茹的事,郭大撇子打死都不承認,他知道嚴重性。
一旦承認了,就比易中海的身敗名裂還要身敗名裂。
而秦淮茹實在找不到證人,郭大撇子確實也沒有得手。
空口無憑,單憑打了一巴掌根本無法定案。
最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記錄在檔案裡。
經過楊廠長和領導層商議。
對秦淮茹做出全廠通報批評,扣十天工資懲罰。
由於其思想覺悟不夠,妄想以不正當方式轉正,特別限制其五年內不得進行轉正考核。
這對秦淮茹來說,已經不是竹籃打水了,而是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