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恐怕我出家門都成一種奢望了,淮茹,你把木推車劈了燒柴吧。”
秦淮茹微微一笑,“您別管了,劉光天手藝不錯,這麼順溜一個小車劈了可惜,我收起來得了。”
易中海微微嘆息,想說你婆婆才不會用呢。
但突然間覺得多說無益。
爭名奪利,算計到最後是這個結果,還不如一開始老老實實的領養一個逃荒的孤兒呢。
現在說啥都晚了,已經到了這一步,唯一的好處是不用擔心傻柱出獄後找自己算賬了。
“唉……這是唯一能讓我欣慰的事了……”
“什麼事啊1大爺?小木車嗎?”
“沒,沒事……”
“那行,您歇著吧,下午我再給您洗衣服。”
…………
看守所裡。
傻柱正百無聊賴的在床上躺著。
房間裡都是快要刑滿釋放的人,因此有人即便看不慣他,也不跟他一般見識。
這段時間裡傻柱過得還算不錯,除了沒有自由,天天要接受思想教育外,已經成了房間裡的大哥。
別人懶得理他,只要他高興,自封皇帝也不攔著他。
傻柱正一邊回想著秦淮茹和劉玉華的事,突然管教過來。
“何雨柱,有人來看你。”
“哎呦,管教同志,是誰啊,男的女的?多大年紀?”
“男的,五十多歲。”
“不見,您跟他說,明天冬天十月初八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管教微微一笑,“別嘚瑟,不是易中海,這位同志叫何大清,說是你爹,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給讓他走了啊。”
“哎哎哎!管教同志,見見見!我見,不好意思啊,剛才開玩笑呢。”
“調整一下心態,別激動,跟我來吧。”
見到了何大清後,傻柱不禁愣在了門口。
恨了十幾年的老爹,突然間知道他的用心後,再也恨不起來了。
尤其看到老爹臉上有了皺紋,眼皮提不起來,鬢角也花白了。
傻柱的心情更是複雜,有點心疼,有點生氣,有點高興,還有點愧疚。
“您來了……”
何大清站了起來,細細打量了傻柱一遍。
微微笑道:“還行,沒我想象的那麼瘦,個也不矮,看來這幾年沒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