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津門的傻柱兩眼一抹黑。
根本不知道去哪找棒梗。
別說津門這麼大的城市,就是個小縣城,漫無目的去找,他也找不到。
原本打算在這裡找一個月呢,現在看來,一個月根本不能把津門的小飯館逛一遍。
更不要說萬一棒梗沒藏在小飯館的可能了。
傻柱越想越覺得秦淮茹的法子有點笨,這哪是找棒梗啊,這簡直是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外出溜達溜達。
確實,這段時間傻柱受夠了槐花。
自從槐花跟秦淮茹不一心後,傻柱是怎麼也寵溺不起來。
而槐花一直都瞧不起傻柱這個後爹,上班時挑不完的毛病。
傻柱早就想裝病請長假了,現在倒是個散散心的好機會,還能讓槐花冷靜冷靜,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想到這,傻柱突然悟了。
“哦~淮茹讓我來找棒梗,是一石二鳥啊!嘿!她還真有心!”
“呃……不能說自己和棒梗是鳥,淮茹這應該叫一箭雙鵰!”
“得!還是鳥!”
傻柱不禁失笑,出了津門火車站,先去吃個飯,轉幾家小飯館再說。
傻柱一走,首都的槐花還真乾著急沒辦法。
請個廚子吧,沒有傻柱的手藝,而且傻柱這次只出去一個月,不值當的再找個主廚的。
除了等還是等,傻柱不回來,這個月別想掙錢。
不但不掙錢,還得賠房租。
吃過早飯,槐花看著秦淮茹高高興興的去上班,不禁噘嘴嘟囔。
“媽,您盼著哥回來是高興了,我的川菜館要停一個月,得少掙多少錢啊?這利潤裡,可是有傻爸三分之一的。”
秦淮茹笑道:“槐花,你就別抱怨了,你傻爸要是真把你哥給找回來,咱賈家就燒高香了,這個月你就歇歇吧,懷孕了別太操勞,年紀大了腰疼,前段時間你跟你傻爸老是鬧彆扭拌嘴吵架,他走一個月,你也清淨了不是?”
槐花一愣,“這……唉……好吧好吧,反正我說了不算,我不當家,我覺得在報紙上蹬個尋人啟事比我爸這麼大海撈針強得多。”
秦淮茹道:“沒聽你叄大爺爺說啊,要是你哥真看到了尋人啟事,知道跟他一起行騙的都判了死刑,他不但不回來,跑的還更遠了!”
“那你還想讓他回來……”
“行了,別說了,你哥不回來,我就沒有在院裡繼續租房子住下去的必要了!”
見秦淮茹有點生氣的樣子,槐花不敢再提哥哥棒梗的事。
嘟嘴道:“那我今天去監獄裡看望一下雷豹吧,媽,您有什麼話跟他說的嗎?”
“沒有。”
秦淮茹對雷豹的態度冷漠的像個路人,讓槐花又是碰了一鼻子灰。
槐花到了監獄後,跟雷豹說了李懷德被抓判死刑,入秋就行刑的事。
又說了秦淮茹讓傻柱去津門找棒梗,一去一個月的事。
雷豹皺眉道:“這不瞎胡鬧嗎?別說不知道你哥在不在津門,就算能確定在,那麼大的津門去找人,別說你爸一個人,就是一百個,他一個月裡也找不到你哥!”
槐花道:“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咱媽是怎麼想的。”
雷豹道:“還能怎麼想,肯定是替你爸著想,你是不是最近又跟他拌嘴吵架了?”
槐花噘嘴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他的脾氣那麼臭,來吃飯的客人都不能催,哪桌催了,他就不做哪桌的飯,你說咱們是開飯店的,那不是把客人往外攆嗎?哼!”
雷豹笑道:“算了算了媳婦,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肯定是前面的客人催你,你就去後廚催他了,以後啊,你別催他,說句不好聽的,他就是頭順毛驢,你得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