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搖頭道:“害,我一個做長輩的不能說,其實婚姻的事,只要自己拿定了主意,誰都左右不了,就像當年的我,你不是照樣當不了家嗎?說到底,還是槐花自己願意,至於因為什麼,你過幾天就明白了。”
“好了,不說槐花了,我也氣得慌,對了,飛彪這段時間到底生我的氣了沒?”
何雨水笑道:“我的傻哥哥唉,這還用問嗎?泥捏的人也有個氣性啊?更何況我的大侄子是有教養有禮貌,但不是個軟耳朵根子,他骨子裡跟玉華姐一樣是個是非分明,有仇不過夜的人,你去看一下雷大頭的斷腿就知道了,別說他了,就我都生你的氣!”
“害!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咱兄妹倆才是一起過著苦日子長大的,有些事我求咱爸都不如來求你。”
何雨水撇嘴道:“那我出嫁那天你為什麼躲了?要不是有玉華姐找林禎把我送出門,我就沒臉回四合院!”
傻柱臉上一紅,“怎麼還提啊?”
“哼!出嫁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在我出嫁那天躲出去的事!”
“唉……我發現這一天我淨找不自在,淨挨數落了!”
“行了,不說你了,說你也改不了,關於飛彪的事,你要聽真話,還是要聽假話?”
“唉,我的妹妹哎!我要聽假話至於來找你嗎?”
何雨水嘆了口氣,無奈道:“與其說飛彪生你的氣,不如說他心理成熟了,看透了你,算是放棄了你吧。”
“啊?!”
傻柱心中咯噔一下,“不不,什麼意思?這話咋這麼嚇人呢?”
“唉,飛彪算是看透了你的性格,知道你這輩子都改不了,所以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對你就像你當年跟玉華姐離婚時,不顧他沒出生的態度一樣,屬於有名但不想有實,不過你要真遇到個什麼大事,他還是會管一下的。”
傻柱微微搖頭道:“你把我繞暈了,到底是有名無實還是以後仍然認我這個爸爸啊?”
“唉!給你打個比方吧,飛彪以後對你,就像你對咱爸一樣,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傻柱皺眉道:“這不對啊,咱爸把咱倆扔下跑保城了十幾年沒回來,能一樣嗎?”
何雨水撇嘴道:“比你強,你是在飛彪出生前就離婚了,要說給撫養費,咱爸也沒少給,只不過被老易瞞著了,你對咱爸談不上什麼孝順,但見面還知道叫個爸,以後飛彪最多也是這樣。”
傻柱心中一陣難過。
何雨水接著道:“其實這樣也不錯,就憑棒梗犯罪,你卻讓飛彪回家借錢幫忙還債那一件事來說,以後啊,飛彪還是離賈家越遠越好!”
傻柱無奈道:“那是讓他幫忙借錢,又不是直接要了不給,再說了,當時賈家多困難啊,難道不該……算了我不說了,你別瞪我。”
何雨水道:“我也不跟你說這麼多了,你要是不想讓飛彪跟你的關係進一步惡化,走到見面都不說話的那一步,以後就少動不動就拉著他,最好離他遠點,明年他該高考了,你別耽誤了他!”
“唉……其實我心裡是真疼飛彪啊,只不過我……”
“好了,你要真疼他,就等明年他考上大學後送他個禮物,記住,你現在是賈家的頂樑柱,幫賈家是應該的,但飛彪不是,飛彪和玉華母子倆可不待見賈家!”
“唉,行行行,我知道了,看來已經成了定局,凡是能找的人都是一樣的說辭,看來我跟飛彪的關係只能維持現狀,不能回到從前了。”
何雨水道:“你爭取別再惡化就行。”
“那,那隻能這樣了,我也別去問他了,省的再生氣,那我以後就不纏著他了?”
“對呀,你還想怎麼樣?讓飛彪去吃雷豹和槐花的酒席?你感覺合適嗎?”
“也對,賈家和飛彪之間的疙瘩越解系得越緊,不能因為我想把飛彪拉到身邊,就不顧他的想法,我還是別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