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不知道姓陳的跟李副廠長合夥開的這個公司,不然的話,我早就報案了,我現在跟他一刀兩斷!”
陳治國皺眉道:“這個等回所裡細說吧,如果你真不知道你丈夫的所作所為,是不會受牽連的。”
“我不知道,我一點都不知道!”
說著又跑到陳主任的面前,怒道:“姓陳的,你要是敢亂咬,說我知道你們的詐騙計劃,就等著死在監獄吧,我是不會拉你出來的!”
劉光天和民營公司的負責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被陳主任媳婦的表現給驚住了。
就算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這剛一出事,就跟丈夫撇這麼清的關係,也是沒誰了。
最終,餘司機和陳主任被警方帶走審問。
他這家專賣建築材料的公司暫時關閉,但是大院和辦公室的鑰匙交由劉光天掌管。
等案件開始正式審理的時候,再辦理正規的交接手續,這家公司的未來肯定是由許大茂掌管的。
而且是在陳主任的極力請求下。
為了能得到林禎最大的諒解,他情願把公司當做違約金賠給林禎,只求林禎不要再提那2萬5訂金的事。
劉光天代替林禎接受了他的公司,還真沒提訂金的事。
畢竟那錢他一分也沒有給,就是用來嚇唬陳主任的。
公司到手,陳主任妻離子散家蹲大牢,也算是受到應有的懲罰了。
院裡的貨全部運往了劉光天的工地。
民營老闆親自打電話安排的,這次見到了錢,也見到了林禎手下的負責人,他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而沈翠珍和餘司機成了李懷德詐騙團伙唯一被捕的核心人員。
他們兩個既提供不了李懷德和棒梗的動向線索,也償還不了鉅額的資金。
大機率是沒法活著走出獄了。
他們唯一能咬出來的人,也只有陳主任了,為了能爭取到寬大處理,陳主任遭了殃。
再怎麼辯解自己是受騙者也不管用。
最終因為參與了這起詐騙案,至少得被判五年的有期徒刑。
訊息傳到民營老闆的耳朵時,他的後背直冒涼氣。
心想得虧有許大茂幫忙作證,不然沈翠珍反咬一口,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
當天下午的時候,棒梗來到了長途汽車站。
他來這裡不單是為了往津門跑。
也為了賭一把,找李副廠長。
他覺得李副廠長不會坐火車往外地跑,至少要坐火車也得在其他城市坐。
因為首都的客運火車站那裡應該有便衣在等著他們了。
汽車站相對松點,最主要的是,坐長途汽車方便隨時隨地下車,一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就能下車躲了。
不像火車,不到下一個城市的火車站不停,出了火車站也可能有警方正等著呢。
因此李懷德大機率會做長途汽車逃走。
棒梗分析的沒錯,李副廠長確實來到了長途汽車站。
但是人家早就走了。
逃跑,就得爭分奪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