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閻埠貴和閻解成五五兌賬,在閻埠貴的屋裡擺下了兩桌酒席。
兩桌人都吃得盡興。
吃完飯各自回家後,閻埠貴和叄大媽在院裡刷盤子。
正好被從外面回來的六根看到。
“呦!叄大爺,您這擺酒席怎麼也不說一聲啊?怪我家那口子去看於莉時拿的東西少?我們封著半斤紅糖呢!”
閻埠貴老臉一紅,“這,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就一家子吃呢,誰都沒請!”
叄大媽也尷尬道:“六根,要是你叄大爺都請了,能不請你嗎?都是住前院的鄰居,你叄大爺不是那樣的人。”
六根冷冷一笑,“拉倒吧,叄大爺就是那樣的人!”
六根前腳剛走,許大茂又從外面推著腳踏車回來。
一看閻埠貴和叄大媽在水管下洗盤子,就知道是請客喝酒了。
眼睛一眯當時就不樂意了。
“嘿!叄大爺, 咱爺倆你還來這個啊?不用說了,這是怕我多喝一口酒,知道我今天下鄉放電影,你偏偏在今天請客,不夠意思啊!我讓京茹給於莉送著二十個雞蛋呢!”
閻埠貴的臉上更紅了,尷尬道:“嗐,我這,我,大茂你別老怨我啊,你你,你工作重要,不能打擾你,過幾天我有機會再請你!”
叄大媽趕緊道:“是啊大茂,伱趕緊回去吧, 過幾天有機會再請你!”
許大茂冷哼一聲,“過幾天的意思就是沒影了唄!”
弄得閻埠貴和叄大媽臉上發燙。
許大茂說著走到林禎家的門口, “林工, 睡了沒?今天下鄉帶回了三十斤土特產, 你拿走十五斤。”
林禎剛洗完腳,塔拉上拖鞋出來。
“大茂,這十五斤給玉華送過去吧,她上班沒時間去菜市場,聾老太太也不方便去,傻柱那王八蛋這段時間都沒去後院,你以後帶回的東西分給玉華就行了,我家裡不缺。”
“行,我這就送過去!”
許大茂一走,閻埠貴小聲道:“孩他媽,走,咱咱進屋洗去!”
叄大媽皺眉道:“屋裡又沒水管,你去屋裡洗什麼?多潮啊!”
“嗐!再被人看到不好說話!”
“已經被看到兩次了,還怕什麼?別說話,趕緊洗吧!”
兩桌酒席三十多個盤子呢,一時半會還真刷不完。
一轉眼的功夫,傻柱又從外面回來了,他這是晚上加班剛回來。
“嘿!這叄大爺做的就不對了啊我說, 知道我何雨柱最近困難,擺酒席還不叫著我, 怕我多吃一口啊?跟您說我昨天可是給於莉送過東西的!”
閻埠貴快哭了,“我,我,我……”
“得!您別跟我哭窮,以後你家二小子三小子四丫頭辦婚事的時候,可別再喊我上前幫忙!”
傻柱離開後,閻埠貴長嘆一口氣。
“唉……算錯賬了……”
許大茂回到家把土特產一分為二。
“京茹,去,把這十五斤給劉玉華送過去,就說是林禎吩咐的。”
秦京茹氣得撇嘴道:“大茂,你沒發燒吧?給林禎送東西不過癮,還給劉玉華送?”
“讓你送就送,怎麼那麼多廢話呢?”
“我不送,要送你自己去!”
“我……我要是敢跟她說話,還指使你幹什麼,快去!”
許大茂現在對劉玉華是又佩服又害怕。
劉玉華這幾次打傻柱他都看到了,心裡那叫一個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