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看熱鬧,準備嘲笑的劉光天,瞬間也閉了嘴。
傻柱不耐煩道:“差不多得了啊劉玉華,過兩天我再陪你去孃家賠不是不就行了?”
“何雨柱,我沒開玩笑,咱們之間沒感情,你比我清楚,別再難為對方了,準備離婚就行了,對了,你可以跟秦淮茹雨水一起慶祝了!”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這不讓外人看笑話嗎?”
“對你來說,院裡除了秦淮茹都是外人,對我來說,院裡除了秦淮茹都是自己人,別想著我肚子裡的孩子,雖然是你的種,但出生後不會讓你碰一下的!”
“你……”
“我什麼我?別再來打擾我!”
傻柱鬧了個沒趣,聾老太太一句話都不替他說。
只好灰頭土臉的回去,氣得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喝了一會,越想越不放心。
真要是和劉玉華離婚,他倒沒有什麼難過的,畢竟這幾個月裡他都在煎熬。
但是劉玉華肚子裡的孩子他不捨得,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
真要像劉玉華說得那樣,孩子以後不跟著自己,或者不姓何,豈不是虧大了?
傻柱越想越擔心,也不知道下午的時候,劉玉華在林禎家都說得什麼?
也不知道林禎接劉玉華時是怎麼說的。
想了想,還是覺得去找下林禎。
傻柱也不喝悶酒了,從櫃子裡拿出一瓶沒開口的大麴,趕緊去給林禎帶了過去。
“林禎,吃了沒?”谷珓
“剛吃過,你這酒拿晚了!”
“嗐,沒事,你明個喝,問你個事。”
“哦,那行,進屋來吧。”
“曉娥不在床上呢嗎,我這做大伯的進去不合適。”
“德行!誰讓你進裡屋了,有話咱倆不能在外屋說啊,你送酒來,總不能讓你在門口說話吧。”
“嘿嘿嘿,那行,我還真想進屋好好聊聊呢!”
進屋後,傻柱就問起林禎接劉玉華時說了什麼,還有劉玉華在前院待了一下午都說了什麼。
林禎嘆了口氣,故作為難道:“老太太讓我去接的,但是劉玉華的心已經死了,你說你也是,臘月二十八到現在多少天了,你就不說認錯,就會斤斤計較。”
傻柱皺眉道:“算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就別操心了。”
林禎詫異道:“那你踏馬來問我幹什麼?你不問我,我跟你說得著這個嗎?”
“唉!我是另一個意思。”
“什麼意思?”
“我想問問玉華是不是真想離婚?”
“奇了怪了傻柱,這事你不去問玉華來問我,我是玉華嗎?我能代表她嗎?”
“不是,我是打聽打聽她下午在這怎麼說的,你們都聽到了,她是不是真要離?”
“是!這個我能肯定,離了好,離了後,你就能天天跟秦寡婦聊天了,秦寡婦又能去幫你收拾房子了。”
傻柱嘆氣道:“你別看我笑話,我擔心以後玉華生下來孩子後,會不會不給我啊?”
“呸!不要臉啊你傻柱,憑什麼給你?別說給你了,根本不帶姓何的,小時後不會讓你抱一下,會走了不會牽你的手,長大後也不會喊你爹,對了,給你透露一下,我和葉芪都診脈了,是個兒子!”
“啊?憑什麼啊?那,那是我的兒子!”
“憑什麼?就憑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