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四個神識,三個靈識,總能護住靈識之境的靈者。
他們帶著氣息微弱的許芒藍趕路,朝著骷髏失蹤的地方疾馳而去。半路上,謝秋研反覆研究那個古怪的骷髏,也沒有得出有用的資訊。
無奈,看來只有找到那個透明的東西才能有進展了……
——
“誰?誰在哪裡?”
玄武基地的王大慶看了眼前方正在戰鬥的靈者,自己負責警戒。可下一刻,身後眾多疊加的石山之後傳來腳步聲,他猛地看過去,厲聲問道。
一個女修從石山之後走去,臉上掛著客氣的笑容,道:“這位師兄,我是如意門的弟子。正好路過,聽到這邊有動靜,才過來看看。”
王大慶掃過她身後,並沒有因為她是一個女修就放鬆警戒,而是謹慎的問道:“只有你一人?”
“是。”
女修看出王大慶對她很戒備,停下腳步,自我介紹,“我叫許芒藍,你叫什麼?可是五大基地的靈者?”
“王大慶,”王大慶順口說了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了眼身後還未結束的戰鬥,仍舊很謹慎的說道:“你有事嗎?”
許芒藍面露苦笑,“我到現在還未碰到同門師兄弟,一個人在靈域中太過危險。可否能讓我與你們同行一段路程,等遇到同門師兄弟,我定會離開,到時候必有重謝。”
王大慶皺眉,上下掃視了許芒藍一眼,面色古怪的問道:“都三天了,你一個靈者也沒有遇到?”
許芒藍吐槽道:“可不是。一路向來,遇到的靈獸不少,可就是一個靈者都沒有遇到。”
“你從哪邊來?”王大慶的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她鞋子上,又掃過她的裙襬和她手中的佩劍,更覺得古怪了。
“南邊啊,”許芒藍回答到,“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南邊?確定是南邊?”王大慶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再看看許芒藍的鞋子,這次沒有絲毫掩飾。
許芒藍低頭看向自己的鞋子,乾乾淨淨。再看向王大慶的鞋子,那鞋子似是被清洗過,可白色的鞋邊仍舊沾染上了濃重的墨綠色,這一坨那一坨的,不細看還以為只是髒了。
王大慶手中的槍直指許芒藍,冷聲道:“南邊是連綿不絕的沼澤,沼澤能落腳的地方是長滿了墨綠色的靈植。只要有活物靠近,那靈植就能吐出墨綠色的液體。麻痺效果不大,可那顏色卻連清潔術也無法清理。你說你從南邊來,你這一身倒是乾淨得很。”
許芒藍:“……姑娘家愛美,我衣服髒了自然是換了啊。”
“呵,”王大慶冷笑,“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
許芒藍:“……有,怎麼了?”
一股青草香味,夾雜著些許甜味,很提神。
“這是一種解毒劑。我們一路從南邊過來,撒了整整三壺解毒劑。這藥劑解毒效果很好,唯獨一樣不行,就是味道太長久。一週內,被噴灑過的地方,只要有人經過,即使百米遠的距離,也會留下味道。”王大慶是偵察兵出身,隊伍留他警戒,自然是因為他出色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許芒藍聞言就很無語,“南邊那麼大,我走過的路未必是你們走過的路啊?”
“可真不巧,要通往這邊,南邊還真只有一條路。那墨綠色的靈植,極其喜歡解毒劑的味道,我們走的時候,它的枝丫全部都在那條道上。你想要從別處走,怕是隻有葬身沼澤了。”王大慶不想動手,只警告道:“不管你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儘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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