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勉強,‘我’活著,對大夏的作用更大。”
“放心,我有分寸。”
陳宰說著,提筆揮毫,胡亂寫畫。
頓時,一副異常抽象的塗鴉躍然紙上。
紙張上的筆跡很是潦草,幾乎看不出什麼具體資訊來。
那歪歪扭扭的筆畫,看起來就像是一副抽象的地圖,僅能勉強辨認出一個‘寶’字。
陳宰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適時停下了揮毫。
“呼~呼~新秘境,對妖魔二族大有益處,對我們人類好像益處也不小,但...跟崇拜有什麼關係?”
......
“啊?你們要走了嗎?”
禁閉室內,聽聞計若和羅茜要離開,陳魔很是失落:“是跟我玩的不開心嗎?”
“不是...陳魔叔叔,現在已經很晚了啊,我們要回宿舍了。”
“宿舍...是不是那種,好多人住在一起,可以經常一起說話聊天的宿舍?”
“是啊。”
“好羨慕。”陳魔面露憧憬之色,彩霧冒出,黑霧湧入,陳魔又變了臉色:“小爺才不羨慕!小爺是魔!獨自一魔才快活...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不是兇到你們了?”
看著說一句話變了三次臉的陳魔,計若哭笑不得。
他已經在禁閉室裡待了大半天了,早就習慣了陳魔這種疑似精分的狀態。
“沒有沒有,陳魔叔叔,我們又不是走了就不回來了,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啊,以後有時間,我和羅茜會經常回來看您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跟您拉勾!”
陳魔一臉好奇的問道:“什麼是拉勾?”
“是一種約定的方式,拉勾之後,約定好的事情就不能夠反悔了。”
“好啊好啊,那來拉勾!”
陳魔歡喜的湊過來:“要怎麼做?”
“伸出小拇指......”計若耐心的教著陳魔如何拉勾。
經過大半天的相處,他發現陳魔是個很可憐的傢伙。
獨自一魔被監禁上百年,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