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務室。
“耳膜碎裂,中度腦震盪...計若同學,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
校醫檢查過樑世賢的傷勢之後,略有些驚訝。
這一整座學校裡都是習武之人,日常比武可不少,受傷是常有的事。
特別是類似腦震盪這樣的傷,平均每週都有幾十例。
但——
耳膜碎裂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傷到的?
“我......”
計若勉強笑了笑, 對於這位校醫認識自己這件事,並沒有太過在意,他心頭愧疚愈發強烈。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衝動,竟然會當著梁世賢的面使出獅吼功。
也就是梁世賢有鐵布衫傍身,抵擋了一部分音波傷害,不然可就不是中度腦震盪這麼簡單了......
但就算如此, 梁世賢也落得個耳膜碎裂......
“老師, 班長他,會不會有什麼事?”
校醫翻看了一下樑世賢的檢查報告,說道:“倒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就算用藥,他碎裂的耳膜想要恢復也是比較麻煩的,而且......”
校醫撥開梁世賢的眼皮,用手電筒照射,觀察一番之後,說道:“我也不能確定腦震盪會不會對他的精神方面造成什麼影響。”
“這樣啊。”
計若更加自責。
他掏出一枚生身果,切成小塊,餵給陷入昏迷的梁世賢吃。
耳膜碎裂是肉身傷勢,生身果還是很有用的。
“老師,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班長?我出去冷靜一下......”
“當然可以,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對於計若能夠隨手拿出生身果,這校醫好似並不覺得驚訝。
......
“我到底,是怎麼了?”
計若愁眉苦臉的蹲在路邊。
方才差點吼死梁世賢,終於讓計若發現自己身上的不對勁了。
好像從入學開始,他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他變得越來越像一個熊孩子, 越來越以自我為中心, 不考慮他人的感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得罪了不少新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