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小子,又來食道叔老底了。”千道笑罵道,隨後吩咐下手準備下菜酒。
“你這小子別藉著喝酒來道叔這裡套訊息了,道叔嘴可嚴實呢。”千道打量這李源鳴,好像知道這小子來意。
“哎,道叔呀道叔,你真是我肚裡的蛔蟲也。”李源鳴給千道倒了一杯酒佩服道。
“滾,有這樣打比方的嗎?老夫竟然成你這小子肚裡的蛔蟲了。”千道朝李源鳴飛起一腳笑罵道。
“哈哈,打錯比方了,您老消消氣。”李源鳴輕身閃過嘻皮道。
此時下手也把下酒菜端上來了,千道也揮手佈下結界:“你小子可以把尾巴放下來了,有屁快放。”
“道叔,您知道馬行道之事嗎?”李源鳴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知道,他是二樓主的人。”千道看著李源鳴良久,然後回答。
“那大樓主姓哈叫啥?”
“你小子真想知道?”千道又考慮良久問道。
“道叔,瞧你講的,女婿不知道老丈人大名,以後如何見面?”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不過以你現在地位與實力應該知道此事了,大樓主不是雯雯父親,是他義女,他父親另有其人。”千道停頓了下。
“那鄭綺雯父親是誰?”李源鳴問道。
“別急,小子,容道叔慢慢道來,雯雯家族當年被仇家滅殺,她剛生來不足百天,她父親抱著他逃亡,然後被被武道學府府主傅蒼天路過救下,由於當時大樓主又碰巧遇到傅蒼天,見到雯雯可愛,就接過抱養,傅蒼天告訴他,五年後他會接雯雯來武道學府教導他武道。”
“雯雯養父真名叫錢銀欽,假名叫鄭熊即閱道樓大樓主,大樓主也是我的義兄;二樓主和四樓主一夥;三樓主和五樓主一夥;我也不知道二樓主和三樓主真名,因為他們相互之間也不認識,也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就像落花亭一樣,由幾大統領蒙面組建,最後閱道樓改邪歸正,從此一代一代傳承一代,也不知道是父傳子,還是師傳子之類,就是關係錯綜複雜。”
“聽馬行道講,這一二三樓主好像隱藏在千元郡中上大勢力裡,那大樓主真實身份是誰?”李源鳴好奇問道。
“其實大樓主也不是真的原閱道樓大樓主,原大樓主被他殺了,冒名頂替的,雯雯養父是劍宗太上老祖,所以給雯雯以閱道樓大樓主女兒自居,雯雯也不知道這一切。”
“那綺雯親生父親是誰,您知道嗎?”李源源問道。
“義兄,沒有告訴我,這個你要去問武道學府府主傅蒼天和我義兄錢銀欽了。”千道喝了一口酒道。
“想不到綺雯還有如此悲慘身世。”李源鳴有點詫異道。
“所以老夫也把他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小子,不管你以後有多少個老婆一定要對雯雯好點。”
“那自然。”
“哎,道叔,馬行道講閱道樓內部很複雜,紛爭很嚴重,為什麼你能獨善其身?”
“由於我義兄自知是個冒牌貨,也不太願意管理閱道樓,所以權力就落到二樓主和三樓主身上,他們都忌憚我義兄身手厲害,又知我是他的義弟,而我又自願來到無望南域,遠離他們鬥爭圈子,所以對我網開一面了,要不然你以為像道叔這種皇境五重還能活到現在?”
“我還以為您老不知道馬行道的身份呢?”李源鳴恍然大悟道。
“你真當道叔傻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唄,還能怎樣?”千道笑咪咪的看著李源鳴道。
“道叔,你現獨善其不了身了,既然是二樓主和三樓主在爭權奪勢,現在看到無望南域一片大好發展,肯定會插手進來,您該怎麼辦?
“道叔明白你小子的意思,老夫現在夾在你和他們之間兩頭受氣,幫你得罪他們,不得罪他們就告罪你這小子。”千道無奈嘆息道。
“道叔,要不你來幫我忙,源鳴養您老。”李源鳴打起千道的主意道。
“嘿嘿,看來道叔沒有白疼雯雯丫頭,找的夫君也對道叔好,這叫福有福報呀。”千道在那調侃道。
“道叔,這是真的哦,要不然您老後面難做人。”
“道叔明白,但是我答應義兄留在閱道樓,離開也要和他講一聲才行,再說你小子不怕禍水東引呀?”千道好像有點難捨突然離開閱道樓那種情懷。
“您老都不在閱道樓了,來一個滅一個。”李源鳴接著又道:“道叔,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把那些年輕武者給接回去。”
“不急,等下道叔和你一起去接他們。”千道覺得把他們留在那時在,後面也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