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諳瑛國法律的弗拉基米爾冷哼道,“管他幹什麼,愛批評就批評去,帝國飯店是我們尹萬家族的財產,跟他有什麼關係。”
“老闆,其實我們這邊倒也沒有什麼,只是這家塗料公司顧慮很大,非常擔心他們受處罰。另外,那個查理說還要組織什麼建築協會的過來示威遊行。”
“奧爾多夫斯基,別擔心,只要他們過來遊行,你只管給警察局打電話。”眼下弗拉基米爾也是對於外界的批評指責毫不在意,畢竟公寓和寫字樓都已經售罄或者出租完畢,況且眼下飯店僅僅是露出了冰山一角,更多的裝修還在綠色的帷幕下,他們憑什麼就指責飯店的外牆色彩是對建築物的褻瀆?
弗拉基米爾看過效果圖,他堅信完工後的帝國飯店將如同它的名字一樣熠熠生輝。
絲毫不理會媒體的口誅筆伐,倒是遠在卡薩布蘭卡的卡洛琳頗有些擔心他。
“放心吧,我就當他們在放屁。”弗拉基米爾快速地傳送了這麼一段話過去。
看到這段話,卡洛琳想起了她與弗拉基米爾在床上並肩戰鬥過的日日夜夜,兩人已經配合的很是嫻熟,從起初的弗拉基米爾拍了拍她屁股,她很是詫異地問他為什麼拍打自己的屁股,到後來只要一拍屁股,她立馬就換個姿勢。
“什麼時候能來看我一下?你難道就不想我嗎?”猶豫了一會兒,卡洛琳終於將這條資訊傳送了過去。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雖說腦海裡也能時不時想起她,但畢竟他在送她上飛機前,撫摸著她的秀髮告訴她,自己有空就去看她,結果他與卡洛琳分開快一個月了,期間兩次去了菲洲,愣是沒有去看望過她一次。
“過幾天,我一定來。”
得到這條資訊後,卡洛琳長出一口氣。
……
查理還真的是說到做到,見著帝國飯店的施工還在繼續,他利用自己的權力很快便是組織了數百人的遊行示威。
口號不外乎就是尊重歷史,敬畏建築……
奧爾多夫斯基一見狀,立馬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
警察來到現場後,敬告查理他們示威遊行沒毛病,但絕對不能干擾帝國飯店的施工。
無奈之下,查理他們只能在附近的公園裡面以靜坐示威的方式來表達不滿。
然而這一做法更是一點用都沒有,從早坐到晚,帝國飯店沒有任何人過來安撫他們。
查理接連三天都組織了示威遊行,結果每次都得到同樣的結果。
索性之下,第四天的標語換成了“抵制毛子國富豪購買帝國大廈”。
這種帶有種族標語的宣洩方式很快便引發了種族主義的蔓延。
非種族主義保護者的情緒也被他們給激發了出來,雙方居然在帝國飯店附近發生了規模不小的鬥毆。
警車呼嘯而來,催淚瓦斯、高壓水槍……
一頓忙活後,這才驅散了人群。
而查理也因為涉嫌擾亂公共秩序直接被輪敦警方給刑拘了。
查理被刑拘,讓身邊的人都感覺到無比的爽快,特別是瓦西里他們幾個保鏢,更是揮舞著拳頭,嘴裡大喊大叫著:“烏拉……”
所有發生的這一切,弗拉基米爾都默默地看在眼裡。
沉默良久之後,弗拉基米爾也終於說話了,“安德烈,這次事件你認為是偶然事件還是必然事件?”
安德烈毫不猶豫:“老闆,這看似是偶然事件,實則是必然事件。”
弗拉基米爾也在心底就這兩個進行過判斷選擇,他的選擇與安德烈一致,那就是絕對是必然事件。
當外來的資本鋪天蓋地捲來超過本土資本後,必定引發兩種資本之間的對壘,特別是瑛國這種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更是如此。
“所以我們要理智看待這個問題,今後類似這樣的問題就像是我們吃飯睡覺一樣平常了,在這件事情上,並無任何危機處理技巧,我們只是認定了一個原則,那就是在法律允許的框架範圍之內,但是如果我們今後有的事情剛好在法律框架邊緣甚至是已經遊離於法律框架了,我們是否還有這樣‘靜觀天下風雲變’的澹定心情?”
安德烈、奧爾多夫斯基這些ADG集團的高管們不由得點了點頭。
安德烈忽然間站起來提議道:“老闆,我覺得我們集團應該成立一個危機處理部門。”
弗拉基米爾笑了笑,示意著他坐下。
“沒錯,我們應該成立一個危機處理部門,這個部門由安德烈牽頭。”
弗拉基米爾知道,當他的ADG集團越做越大後,風險危機發生的機率也會隨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