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上海已經有了電車。只不過路線太少,共分為三個段,每段車費僅為1個銅元。
這時候1塊銀元能買20斤大米(這是1909年春天上海米市的零售價),摺合人民幣60元左右。
而1塊銀元相當於128塊銅元,換算成人民幣一塊銅元還不到5毛錢,可見坐電車之便宜。
饒是如此,江流也沒錢坐車,他身上雖然有些人民幣,但也不敢拿出來不是!
不過好在陳真可不缺錢,這個時代能留得起學的,都不缺錢。
陳真知道江流沒錢後,不但幫江流付了車費,還往江流兜裡塞了幾塊大洋。
江流尷尬一笑,道:“我在來的路上丟了盤纏,回頭一定把錢還你!”
陳真道:“你特意從外地趕來祭拜我師父,就是我們精武館的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
“要還的,要還的!”江流正愁沒機會和陳真打交道。這借錢還錢,一來二去,不久熟了麼。
陳真此時哪有心情計較這些,隨意的擺了擺手,便垂著頭一臉疲倦的靠在車廂上。
兩人乘坐電車,果然及時趕上了出殯的隊伍。
和原著一樣,下葬的時候,陳真痛哭流涕,跪在霍元甲的棺前死死不肯離開。
眾人雖然感慨陳真忠孝,但這也下去也不是辦法,若是誤了下葬的時辰,恐怕不吉利。
無奈之下,陳真的大師兄劉振聲只好將陳真打暈。一個十七八歲,身穿碎花布衣的女子滿臉心疼的把陳真扶到了一邊。江流認得此女就是陳真的青梅竹馬小師妹麗兒。
同時,江流也在暗中觀察精武門的人。精武門中,除了陳真外,功夫最強者,應該就是霍元甲這個大徒弟劉振聲,只可惜劉振聲這個人太過迂腐,在日本人的欺辱之下只曉得忍氣吞聲,連師父的靈堂被砸了也不敢反抗,陳真最後自絕於槍口之下也和此人有一定的關係,在江流看來,此人雖然功夫高強,卻沒有繼承霍元甲的精武精神,實在是無能至極。
霍元甲入土為安之後,人群漸漸散去,因為陳真昏了過去,江流只好獨自一人離開。
雨停之後,找了一個當鋪,把隨身攜帶的一把多功能瑞士軍刀當了三十塊大洋。
有了這三十塊大洋,足夠江流在上海生活一段時間。不過江流心中也可惜自己沒有帶手錶的習慣,否則二十一世紀的手錶拿到這個時代,肯定價值不菲。
隨後,江流又找了個住處。這地方距離精武門並不遠,江流花了兩塊大洋租了一個月。
按照劇情,三天之後就是霍元甲的頭七,虹口道場派了一個翻譯和兩個日本人送來了一塊“東亞病夫”的牌匾,這也是整部劇情的爆發點。其後陳真挑翻整個虹口道場,虹口道場又砸毀精武館,最後陳真一怒之下打死了精武館的館主鈴木寬。
這段劇情所發生的時間應當是極為緊湊的。
所以,江流必須利用這三天的空閒時間做好準備,設定好計劃,一旦陳真出事,立馬幫助陳真逃離上海。
於是,江流把整個上海都遊覽了一邊。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當然得感受一下民國上海灘的風土人情。當然,也是為了弄清楚上海的地形。他要幫助陳真逃避日本人和巡捕房的抓捕,不熟悉地形肯定是不行的。
期間,江流也打著還錢和感謝的名義,和陳真接觸了幾次,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熟絡了不少。
但是,到了第三天,江流遇到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