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藉口藉口!我覺得現在這年頭,兩口子不相差個八九歲,倒還不正常了呢!像你弟弟這樣的小鮮肉,就得我這樣的老太婆才能把他給照顧好!”
耗子說完這話,頓時有些後悔說錯了話,忙回頭看著劉千雨笑道:“呵呵呵。對了劉千雨,你知道你們老闆的真名嗎?”
“不知道。”
“哦,那她是餘雨落的大姐你知道了吧?”
“以前不知道,現在已經知道了。”
“我告訴你,她叫餘靜靜,Sandy只是她用來掩人耳目的假名!你們這個老闆,我跟你說,她特別兇悍,就我跟她讀小學、初中那會兒,男同學見了她,都得躲著走的。她經常跟男同學打架,所有男生全都怕她,所以那些男生還給她取了一個外號,叫做:母老虎。哈哈哈……”
“耗耗……”Sandy又瞥了耗子一眼,“你還越說越離譜了!”
耗子側身對著Sandy,指了一下Sandy然後說:“我跟靜靜從小玩到大,我倆關係特好!我的這綽號也是她給我取的。”
“呵呵呵……”劉千雨在這些大人物面前,顯得特別拘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劉千雨對這些話題也沒有興趣,她現在最有想知道的就是Sandy到底是要帶自己去哪裡。此時,Sandy已經開著車上了高架,向是要往城外來去。
耗子接著說道:“餘雨落居然會喜歡你,我也太佩服你了,以後我可得跟你好好學一學。以前他只喜歡那個梁小婤,怎麼勸都勸不動,還老是躲著我。哎!可惜他現在已經進去了,還是那麼久,我也是時候應該放棄了。是吧?”耗子說著對著Sandy問道。
“切!”Sandy瞥了一眼耗子然後看了後視鏡裡的劉千雨一眼,“對了劉千雨,你跟我弟弟在一起多久了?”
“已經,三……三個月了。”劉千雨吞吐道。
“你剛進峽灣海鮮就和他好上了嗎?”
“也倒沒有。是從他出院以後才好的。那時候我走路摔倒了,然後他看我挺可憐,就挺照顧我的。”
劉千雨話音剛落,耗子便迅速回頭看著她,精笑道:“苦肉計?好套路呀,我怎麼沒想到?”
“呵呵呵……”劉千雨又變得有些無語了,片刻之後,劉千雨便又開口笑道:“其實也沒有,他就是看我太笨,所以才會幫助我。”
“哦……難怪!”耗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男人都喜歡看起來笨笨的女人,女人也都喜歡看起來笨笨的男人。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就不喜歡男人!”餘靜靜的一句話彷彿劃破了天際一般,頓時嚇得劉千雨和耗子完全說不出話來,“你瞭解餘雨落嗎?”
“也……不是太瞭解,只是感覺他的心裡應該挺苦的。”
“他苦什麼?從小就被那麼多人寵著,嬌生慣養,他那是嬌氣!”
“嗯……”耗子沉思了片刻,“一個人心裡面裝著的痛苦才是他愛情的軟肋。只有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心裡的痛苦是什麼,才能徹徹底底的安慰他,給他最好的關懷。”
“切!”Sandy又瞥了耗子一眼,“你懂那麼多哲理,幹嘛還連個餘雨落都搞不定啊?”
“呵呵呵,”耗子慚愧一笑,“我只是懂得理論,卻不善於實踐。而往往理論知識又都是從失敗的實踐活動中總結出來的。所以,這兩者之間互為因果關聯。”
“不愧是學習哲學的,不讓你去哲學研究院裡工作,可還真是可惜了!”
耗子聽了Sandy這話,一揮手,乾脆利落地說道:“我對哲學研究沒有什麼興趣!我到想跟你一樣學習怎麼做生意。”
“擁有哲學天份的人,往往是不適合做生意的!”
“啥?”耗子眼睛一亮,“靜靜,這話是你說的嗎?孺子可教啊!”
“切,”Sandy冷麵輕笑,“這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轉眼之間,車子便已經出了城,但是劉千雨卻不知道自己將會被人帶到什麼地方去,她也不知道Sandy到底是不是因為自己害得餘雨落坐牢的事情,想要報復自己還是另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劉千雨不敢太多想象。如今已經坐上了Sandy的車,接下來的厄運,恐怕是躲不過去的了。
就在劉千雨想著這事靜靜地發愣時,耗子突然回頭問道:“對了千雨,你是哪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