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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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性子,連忙追問:“打出了什麼?”
“什麼呀?”
可高挑男子只是搖了搖頭,表示速度之快,並未看清,但很確信的是,他二人沒有碰到。
郭永長撫平焦急的幾人:“各位師弟,稍安勿躁,說句不好聽的,臺上那二人的實力超過我等,我們看不出也實屬正常,不過,你們看著那女子,不覺得有些眼熟嗎?”
眾人一股腦又重新向臺上那道曼妙身影望去,他們多數微微皺著眉,顯然也確實如郭永長所說,那女子看上去是真有些眼熟。
“嘿嘿,我好像在夢裡見過,而且......嘿嘿。”
一男子的笑聲有些猥瑣,周圍人厲目相向,嗤之以鼻,面露警告之色。
好像在說,你要再敢胡說八道,我們就不客氣了。
男女間那點事,傾慕無人覺得不對,可若是某人胡言亂語,毀人清譽,那真是該天打雷劈!
男子察覺周圍人不善的目光,意識到說出了心裡話,連忙掌了自己幾個嘴巴,並且賠笑道:“是我說錯話了,該打,該打。”
“是該打,你敢對她如此不敬,是真不知道‘死’字該怎麼寫。”郭永長冷聲道。
旁人聽他語氣異常冷漠,想必那女子身份應該很尊貴,可這裡是浩然學院。
浩然學院講究什麼?
不問勢力,不問屬國,不問身世,不論貧富,弟子間的身份是平等的,而地位,則是由各人爭取的。
現在,他們只覺得那女子熟悉,可知其並不是在學院裡的地位有多顯赫,那就只剩下身份,外界的身份?
“啊,我想起來了,她是倪沛白!”一聲驚呼,震驚了眾人,更加嚇傻了方才那位胡言亂語的男子。
他身子陡然癱軟,倒在地上,無人去扶,只見他身子哆嗦,臉色煞白,雙眼空洞,似招受了什麼酷刑,嘴唇也已失去了半數血色,口中還不停唸到著:“完了,完了……”
六年前,浩然學院發生了一件大事,當時搞得院內沸沸揚揚。
其實,起因只是當時院內有一男子,約莫二十一二,是外界一小國君主的私生子,天賦也屬中等偏上,在院裡,勤奮修煉,也算得優秀弟子之一。
可當他在院內,偶然遇到一位心怡女子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修行大事,好像在那位女子面前,只是小巫比大巫,可過眼雲煙。
本來男歡女愛,也實屬正常,院內也沒有禁制,本來,男子心怡女子,女子不答應,男子要麼持之以恆,要麼果斷放棄。
可他卻是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
他在示愛無果之後,竟是將那名女子綁到了房中,欲行不軌之事。
當時,學院也未曾想過會有弟子在眼皮子底下行這般行跡,即便是道元境的副院長都始料未及。
之後,還是那位女子主動上報,並未報著怪罪的意思,可在院裡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又怎能輕易安息寧人?
院內沒有把那男子逐出學院,而是將他壓在了戒律院,一座刀山之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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