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肅疑惑地看了一眼肖雨,隨後挑頭看向談自強,並未發現任何不妥,繼而望向肖雨,眼神詢問。
肖雨伸出手,指向談自強的腳下,“你們看,他的左腳是不是踩到臺下了?”
眾人眯起眼,談自強腳下的青石盡數摧毀,而他的左腳踩的正是眾人腳下的這種白磚。
這——
落於場外如何判定?
眾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只要不在臺上就是場外,當然以往也都這般判定。
可現在出現了一個問題,若是整個比武臺都毀了,那以什麼為界限?
以比武臺的邊緣?
那邊緣石塊濺於遠方,那整個比武臺是不是能無限擴大?
以檯面為界限?
現在整個比武臺毀得七七八八,而談自強顯然不在臺面上。
所有人都懵了,本來是條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規則,又被肖雨硬生生鑽到了空子,氣得武坤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這臭小子屁能力沒有,搗蛋的能力天下無敵。”
而談自強直接人傻了,明明勝利就在眼前,怎麼突然自己就要輸了?愣愣地收回了左腳。
肖雨頓時又指談自強,大喊道:“談自強剛剛動了,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明明已經輸了,待會他要是不認,大夥要給我作主啊。”
眾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鬼才給你作主!
“肖雨,你不要臉。”談自強一小弟大罵道,明明己方老大就要贏了,這肖雨非要鑽規則的空子,再也忍不住了。
肖雨受到了口頭攻擊,肖雨還未開口,杜子晉挺著肚子,一指那位小弟,“你說誰不要臉呢?我老大隻是以規則說事,你吵什麼,輸就是輸了,還不認,你不要臉,你老大也不要臉。”
“你……”小弟不停地指著手,就是接不上話,好在身邊人接上了:“那肖雨肯定是知道打不過我們老大了,現在就想靠骯髒手段贏得比賽,這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你特麼放屁,什麼叫骯髒手段,你意思是我們浩然學院的規則骯髒了?你可真行啊。”杜子晉思維敏捷,才思泉湧,直接將肖雨歸於規則一邊,身後是整個浩然學院,你作為學院中的一人拿什麼比得過整個學院。
杜子晉一通亂編,看得郝富貴目瞪口呆,心裡已經認下了老大的第一號小弟。
談自強一方小弟被杜子晉一人說得啞口無言,其實是宋集懶得開口,進行這些無意義的爭吵毫不作用,最後還是得上頭決斷。
漸漸的,眾人裡有幾個輸得精光的弟子見談自強一方弱勢,加入了戰場,早就看肖雨不順眼了,現在能口頭過個癮也算報仇了。
王乘風見得亂遭的場面,運了分靈氣,喝道:“是不是想造反?都給我閉嘴!”
一時,眾人噤若寒蟬,無人敢再發聲,吵得最兇的幾人痛苦地捂住了耳朵,顯然是王乘風稍作小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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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百無聊賴地等著,而談自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唾手可得的勝利居然懸了,主要的肖雨的歪理聽上去真有幾分道理。
可最後的結果,談自強鬆了一口氣,哈哈笑了起來。
“比賽繼續,特此警告肖雨,下不為例。”正在焦急等待的吳肅陡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