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鶯兒吧唧著嘴盯著肖雨全身上下打量著，似還不盡興，圍著肖雨打著轉，時不時還動動小手。
肖雨翻了個白眼，這丫頭在看猴呢。
“有沒有看出來什麼？”肖雨急切問道。
王鶯兒若有所思，點點頭，狡黠說道：“看出來了。”
肖雨驚喜地看著她，哪知她嘴一橫，“你就是那個鬼。”
肖雨嘴角抽了抽，這丫頭現在還打趣，不知道剛剛可把自己嚇個半死，扭頭向黃玉山問道：“黃老，你修為高，你看出什麼端倪了嗎？”
黃玉山打量了一番，沒有什麼發現，一指靈力射進肖雨體內。
肖雨下意識躲避，當然沒躲開，填海境一指要是這麼好躲開，也不能叫大能了。
仍由溫暖靈力遊遍全身，肖雨舒服得“嗯”了一聲。
兩息之後，黃玉山收回了靈力，疑惑問道：“小友，你說得可是真的嗎？”
“啊？”肖雨懵了，敢情黃玉山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開玩笑的。
肖雨腹誹，這麼嚴肅的場合我會開這種低階玩笑？
“黃老，你真沒發現什麼嗎？”肖雨不信邪問道。
黃玉山搖了搖頭，神色認真，回道：“沒有。”
說得這麼認真，肖雨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太過失落引發的幻聽。
“哈哈，小子你就認了吧，小小填海境怎麼能感知到本大人的存在。”
耳邊又傳來喃語，肖雨猛地抬起頭，這次聽得格外清楚，總不能又是幻聽吧，肖雨慌張問道：“你們剛剛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王鶯兒疑問道。
“雨哥，你別嚇我啊，我也怕鬼。”杜子晉左顧右盼，神色緊張，發憷說道。
李榮秋水美眸迷惑，不清楚肖雨到底怎麼了。
黃玉山則有些擔憂，懷疑肖雨是不是感知不到靈氣，太過失落生出的幻覺。
肖雨看著幾人的神情，不似作假，是真沒聽到，不禁扣了扣耳朵。
突然耳邊又傳來一句，“小子，別鬧了，說點正經的。”
肖雨這次沒有慌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剛要開口，聲音又傳來，“心裡默唸就行。”
“嗯？我這樣你能聽到嗎？”肖雨這般想著。
“能，你小子怎麼這麼口碎！”那位沒好氣說道。
能交流的鬼看來沒有危險，肖雨看著幾位神態各異，歉意笑了笑，說道：“我神經了，我再去轉轉。”
王鶯兒看著肖雨離去的背影，嘟囔道：“看來以後要對他好一點。”
“師妹，你剛剛說什麼？”杜子晉只聽得一個“好”字，好奇問道。
王鶯兒心底的秘密哪能被別人知道，不懷好意威脅道：“師兄，你再說話，我就把你那份蘑菇吃了。”
“啊——別啊，師妹，那我不說便是了。”杜子晉苦著臉，師妹越發蠻橫了，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
“你是誰？”肖雨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