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妮搶先回答:“肖樺是不錯,我可什麼都不敢說,不過有比競賽更讓我興奮的事。”
“嗯?什麼事?”
牛老師正好奇著,卻被其他的同學打斷。
“牛老師,怎麼辦,怎麼這麼難啊。”
“是啊是啊,這回去都沒法跟學校交代了。”
牛老師認真的聽著每一位同學的抱怨。
“這是全國競賽,當然會難了,不過老師相信你們,你們都是最優秀的,如果你們覺得難,那大家都覺得不簡單,沒什麼好擔心的。朱健你怎麼樣?”
牛老師看見剛走近的朱健。
朱健剛想要湊到肖樺跟前,跟肖樺探討一下自己的戰況,就被牛老師點名了,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我覺得還好啊,我在賽前可是第一名一對一幫扶過的,不會有問題的。”
“朱健,要不要這麼囂張啊。”
旁邊有同學看不過去了,不滿的抱怨。
“是啊,我們已經開始哀悼了,你有必要這個時候炫耀嗎?”
“為什麼不能啊,考不好是你們實力不行啊,你們哀悼你們的,我為什麼要照顧你們的情緒啊。”
朱健向來不懂何為人情世故,當然不會照顧他人情緒。更何況,今天這種競賽對於朱健而言,不過就是一個競賽,他並沒有覺得有多重要。也不懂別人現在表現出的已經是在盡最大努力裹挾著就要噴薄而出的難過了。
朱健說完似乎覺得這並沒有完全發揮自己的口才,於是又開口說話,被牛老師及時阻止。
“同學們,這麼長時間備考,辛苦了。老師知道每天學校特意給大家安排的營養餐同學們一定吃膩了,今天老師帶大家去吃音樂火鍋,放鬆一下。已經考完了,就什麼都別想了,好好的放鬆一下,明天我們就要返程了,好不好?”
“好,那老師,能喝酒嗎?”
“是啊,能喝酒嗎?”
“喝唄,問了就不能喝了,老師你說是不是啊。”
牛老師假裝嚴肅。
“絕對不行,你們再有一年半的時間就畢業了,畢業之前只要還是我管著你們,在這一方面就不慣著你們,絕對不可以。”
“啊~”
同學們紛紛發出不服氣的哀嚎。
“都出來了嗎?曉峰,清點一下人數,都出來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
徐曉峰是十班的,因為沉穩的性格,在這次集訓過程中,全程都扮演著班長的角色。
“老師,就差許適了。”
“那不是嗎。”
要不說是死對頭呢,朱健最先發現才從考場出來的許適。許適還沒走近,就聽朱健扯著嗓子喊道:“哎,許適,是不是特難啊,是不是啥都不會啊,我就知道你不行。”
大家循著朱健的目光看過去,偌大的校園已經人跡寥寥,只剩不下三五的工作人員在校園裡來回走動,精瘦高大、面容俊朗的許適就很顯眼。
聽到朱健的挑釁,許適直接無視。
在大家灼灼注視的目光中不疾不徐的款款走來,儘管背景是到處縱橫的橫幅,也難以降低此刻許適貴公子般的款款逼格。
朱健又安耐不住了。
“裝什麼裝,都等你呢,快跑兩步能累死你啊。”
認識朱健的人都知道,這已經是朱健說話很客氣的用詞了,若不是有老師和眾多其他學校的學生在場,他怕是早就嘣出了精美國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