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方晴臉色難看得嚇人。
一個出嫁的姐姐竟然這麼侮辱她?
方晴心中冷笑,臉上不顯。
現在她在陸家地位不穩,先不跟她計較。
“大姐,我跟江庭已經結婚了,我們的結婚證,昨天就下來了。”
她還故意把昨天兩個字咬得緊。
就是故意噁心他們,告訴他們一切皆是天命。
正遇到過年,他們買不上票,因為遲遲過不來。
好不容易過來了,但就晚了一天。
陸江蓉氣得黑了臉。
“那又怎麼樣?結了婚也能離,江庭,這門親事爹孃都不同意,和她離婚。”
陸江庭低著頭不說話,又做了那縮頭烏龜。
方晴看他低頭不語的樣子,心中一陣悶氣。
但到底是忍了下來。
“軍婚是沒這麼好離的,我和江庭是領導做媒,要是剛結婚就離婚,上頭的人得怎麼看江庭啊?大姐,我和江庭不能離婚。”
“哼,你這是威脅我們?”陸江蓉慫恿陸江庭道:“跟她離,我還不信了還有強買強賣的買賣。”
陸江庭依舊不作聲,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任由方晴跟他大姐和老爹爭辯去。
當然,他老爹也不作聲,又默默的點燃了一斗煙。
坐在不大的沙發上,眯著眼吞雲吐霧,看著女兒為兒子戰鬥。
看著無動於衷的陸江庭,方晴憤怒的咬了咬牙。
這才剛結婚,就攛掇著離婚?
哼,想得美。
雖然生氣,但她到底沒跟陸江蓉吵起來,畢竟這是陸江庭的姐姐。
而且她未必吵得過,她還要在陸江庭跟前維持她知心大姐的形象呢。
況且,這兩人又待不久,過些日子他們就走了,又何必跟他們生氣節外生枝?
等他們一走,剩下他們三口過日子,拿捏陸江庭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她好脾氣的低聲道:“大姐,我們這才剛結婚,要離肯定是離不掉的。要不這樣吧,等過上一年半載的,江庭如果實在想離我們再離,回頭就告訴領導我們合不來,也有個說法不不是?現在去說的話,那不是在打領導的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