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先生醒木猛的一敲,道:“鯊魚幫居然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個長老一塊黃級中品靈石,一位弟子一塊黃級下品靈石,哎,你來贖,僅限一天時間,過時不候”。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真是痛快”。
“這天蠍宗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天蠍宗贖人了嗎?”。
“那是當然,不然還能怎麼滴,乖乖拿錢來贖人,還是這天蠍宗內門長老親自來的!”。
.......。
說書先生:“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拍醒木)分解”。說完後便去了後堂。
一眾聽眾聽得津津有味,興致勃勃,心中暗道這鯊魚幫也是厲害,真敢和這天蠍宗對著幹,這倒也好,滅一下這狂妄至極的天蠍宗的囂張氣焰。
這天蠍宗弟子個個狗仗人勢,欺凌百姓,他們早就看不慣了,現在有人替他們出氣,頓感心情舒暢,大快人心,紛紛拍手叫好。
茹丞也是聽得樂趣,哂笑的瞧著熱鬧,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爆款訊息。
林傑面無表情,淺抿一塊茶水,內心毫無波動,這鯊魚幫如此強勢,證明其實力絕對不俗,要麼是這鯊魚幫幫主是自大愚蠢,要麼就是有恃無恐,根本沒有將天蠍宗放在眼裡。
但林傑更相信於後者。
“好了,這茶也品了,書也聽了,該辦正事了”。
林傑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打斷了正聽八卦的茹丞。
茹丞意猶未盡的轉過身,忙喝了口茶,跟上林傑的腳步。
林傑邁上臺階,來到後堂。
後堂內,耿審剛換上一身便裝,便看到兩位翩翩少年向自己走來。心中有些詫異,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他們,忙上前拱手道:“不知兩位公子大駕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林傑微笑回禮道:“適才恭聽先生說書,只覺先生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講的繪聲繪色,聽得本座如痴如醉,先生果真大才“。
耿審心下生疑,觀這兩人長相氣質,倒也不似是拍須溜馬之輩,如此這般樣子,倒想是有求於我,但老夫一階平民草莽,哪有什麼能幫上的忙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謙虛道:“小老兒只學的一字半文,並非是什麼有識之輩,公子這般誇讚,令老夫汗顏,著實有些不敢當”。
“先生謙虛了,不知先生貴姓”。林傑目光灼灼,聲音隨和道。
“免貴姓耿,單名一個"審“ 字”。
耿審只覺眼前為首對話之人溫文如玉,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原來是耿先生,實不相瞞,小子來此,確實是有一事相求”。
耿審不敢怠慢,忙伸手請二人落座,隨手將桌上桃子遞於兩人,道:“公子有何要事,不妨請講”。
林傑正襟危坐,神色淡然,開口道:“小子有一物,想請先生幫忙看看”。
說著,林傑戳了戳一旁吃桃的茹丞,茹丞會意,急忙將桃塞在口中噙著,掀開衣襟,從懷中掏出宣紙遞給林傑。
林傑將宣紙呈給耿審,耿審小心接過。
“這是?”。
“公子,老夫可否上手仔細一觀”。
“先生隨意”。
耿審看著手中之物,只覺得這東西薄如蠶衣,光滑如玉,心下不禁疑惑,這是什麼寶貝,自己怎地從未見過。
林傑看著耿審眉頭緊鎖,時而吸氣驚歎,時而捶胸頓足,一副小老頭可愛模樣,不禁捂嘴淺笑。
片刻後,耿審將宣紙輕放在桌,長嘆一口氣,道:“公子實在抱歉,小老兒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這東西是什麼名堂,說不出個所以然,實在慚愧,還望公子海涵。”
“無妨”林傑擺擺手,毫不在意的道,彷彿早已洞悉一切。
說實話,耿審看不出來這是何物,實在是情理之中,畢竟這宣紙在這個世界才剛問世,若是他能看出端倪,林傑才覺得奇怪呢。
“先生不妨取筆墨一試”。
林傑啃了口桃子,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