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五爪金龍還是一個作假的高手,這地方要是明天再讓我來找,我指定是找不到了。
回到程老伯家,已是凌晨兩點。
程老伯還沒睡,一直在等著我倆。
見我倆回來,竟然整出了一大桌子菜,還非要我們喝幾杯。
一陣大快朵頤,我洗了個澡,踏踏實實睡起了覺。
第二天,我是被疼醒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感覺痛疼欲裂。
外面已是日上三竿,和我同睡一屋的五爪金龍早已不知去向。
我在額頭捏了兩把,掙扎著坐起,竟然累出了一頭大汗,手一摸,冰涼。
頭暈的厲害,恍惚間,看東西竟然有了重影。
這分明就是大病虛脫的感覺。
我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水土不服?
還是這幾天沒休息好,加上沒怎麼吃飯引得氣血雙虛?
只是,我的體格有這麼脆弱嗎?
疑惑著躺下,正胡思亂想著,房間門“吱呀”一聲開了。
最先進來的是五爪金龍,它身後是程老伯,最後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程老伯見我醒了,給我解釋道,那男人是村裡的赤腳醫生。
原來,早上他見喊我吃飯,一直喊不醒,嘴裡又一個勁兒地哼哼唧唧,一副得病的樣子,就去把村裡的大夫給請來了。
那大夫也沒客氣,一把摸住我的脈,問道:“你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頭疼,頭暈,渾身沒有力氣。”
我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的症狀。
大夫摸完脈,又給我量了體溫,不發燒。
之後,便沒再說什麼,直接給我掛上了吊瓶。
掛好水,看著那不停滴落的液體慢慢流進我的身體裡,我竟然又睡著了。
可是這一睡,就沒了點。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只聽到程老伯對五爪金龍說道:“這都睡了一天了,不行就送去縣裡的醫院看看吧。”
五爪金龍則滿是懷疑的聲音:“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突然得病了呢?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