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問的人,最後卻也是她倉惶的先收回了視線。某些念頭控制不住的從腦子裡冒出來,她有些混亂,轉身繼續去忙自己手中的事兒,冷淡的說:“我的家事我自己會處理,以後他再找你,不用搭理。”
廚房門口的周起難得的沒有說話,只是抽著煙。
簡意刻意的忽略他的存在,全神貫注的做著手中的事兒,直至他走了,她才回到客廳裡,一時就那麼默默的坐著。
她剋制著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到了上班時間後收拾好出門去上班。
她悶得很,週五下午打電話約羅鬱出來吃飯。她先到餐廳,羅鬱還堵在路上,她詢問了羅鬱後先點了菜,然後等著她過來。
菜陸陸續續的上來羅鬱才過來,她不知道怎麼的看出了她心情不好,坐下便打趣著問道:“怎麼了?誰惹到我們宋小姐了?”
“誰也沒惹我。”簡意給她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說:“但如果這頓是你請,我的心情馬上就好起來了。”
羅鬱笑了起來,說:“多大點兒事,這頓姐們兒請,待會兒再帶你去看小鮮肉。我這個月剛發了一筆獎金,大老闆爽快得超出我的預料。”她調皮的衝著簡意眨眨眼。
簡意被她逗得笑了起來,說:“先吃飯吧。”
兩人吃起了飯來,羅鬱喝了一碗湯,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了她,問道:“你上次去看陳喬禾了嗎?”
這段時間她忙,都忘記問這事兒了。
簡意搖搖頭,說:“沒有。我給她發了簡訊問她她沒回,給她打了電話是關機的,後來好幾天後她才簡單的回簡訊說她沒事,說很忙都在出差,我就沒打電話問了。”
羅鬱嘖了一聲,說:“她可真是夠愛面子的,生病住院也還瞞著。”
兩人並未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說起了別的事兒來。
羅鬱為兌現自己的承諾,吃完飯也不讓簡意離開,拉著她去了一家酒吧。她上次和同事一起去過,說是裡邊兒的酒保小哥哥長得很帥,很像某個明星,非讓簡意去看看。
但兩人今天去得不是時候,那個酒保有事沒上班。羅鬱頗覺得遺憾,叫了酒桶簡意喝了起來。
現在還早,酒吧裡並不十分吵鬧。簡意心裡有事兒,時不時的都在走神。羅鬱是早看出來的,但什麼都沒有說。陪著她喝了會兒酒,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簡意搖搖頭,笑笑,所:“我能有什麼事。”稍稍的頓了頓,她呆了一下,端起杯子接著喝了一口酒,這才說:“就是覺得有些事挺想不通。”
說到後邊兒她的聲音裡低低的。她確實是挺想不通的,甚至不知道周起到底想要幹什麼。
羅鬱也喝了一口酒,說:“你就是心思太重,就該像我一樣,想不通的事兒就不去想,順其自然,船到橋頭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