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簡意抵死不從,咬住了他的舌尖卻被他靈活的避過。掙扎躲避間她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周起的臉上。指甲帶過,周起的臉上起了一道血痕來。
週二少哪裡吃過這樣的虧,伸手摸了摸火辣辣刺痛的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帶了些玩味的看著簡意。
簡意被他那眼神盯得毛骨悚然,這恐懼似是能壓得過體內的藥性,她拔腿就要逃。最終卻被輕而易舉的扔回了沙發上。
他是鐵了心的要折辱宋簡意,包間裡動靜大得走廊上過一遭也面紅耳赤。簡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剩下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流下。身體卻是背叛了內心,與人契合由人折騰。
一切結束時包間裡死寂的一片,簡意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周起發了身上的邪火,心情好了不少,讓人送來了衣服。
來人見到周某人臉上的刺目的紅痕一聲不敢吭,周起這會兒心情好了起來,有了心思開玩笑,將衣服丟給宋簡意,說:“媳婦兒以後床上下手輕點兒噻,我頂著這張臉這下大家都知道我家裡有母老虎了。”
宋簡意的身體痠疼不已,腳下軟得打顫。她一聲不吭的穿著衣服。周起說要送她回去她也冷冷的說不用。
週二少也是有性子的,這下不再吭聲兒,冷眼看著她。
簡意很快穿好出了包間,週二少抄起一酒杯就砸在了牆上。外邊兒的人嚇得一個打顫,趕緊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
身上青青紫紫的不能見人,宋簡意沒回家,去了宿舍。在計程車上時她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坐著,腦海裡突然冒出中午時那在瞬間出現的‘畫中人’的念頭來,不由得緊咬著牙關。
她一向眼神不好,那哪是畫中人,分明是畫中惡鬼。
會所裡樓下熱熱鬧鬧的,樓上和樓下像是兩個世界,知道週二少心情不好,大家無不戰戰兢兢誰也不敢打擾。
但還是有不知死活的去敲了門,門裡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又再敲了一下。
這下門被開啟來,周起那張帶著煞氣的臉出現。手底下的人敢也不敢抬頭直視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周少,臻臻小姐過來了。就在樓下,要請上來嗎?”
周起的面色稍霽,低沉著聲音問了句在哪兒,往樓下去了。
宋簡意所在的中學一向都是最注重成績的,每每學期過半就會開始各種各樣的考試。不光是學生覺得累,老師也壓得喘不過氣來。備課批改作業試卷,忙得團團轉。還得注意學生的情緒,適當的給予開解。
好不容易熬到週五,校長卻通知讓別走,本市著名企業家要來學校捐贈一批圖書,為了不打擾上課選到放學後來,讓老師們一定要留下表示熱情的歡迎。
校長是一老狐狸,他一直覺得圖書館太小,是想給人一好印象,把圖書館的事兒也一併解決了。
辦公室裡怨聲載道,杜老師說她今天已經答應孩子要陪他去看電影的,這下徹底泡湯了。
簡意忙得有氣無力的,這下連抱怨也不想抱怨了,只想趕緊結束回家。
七點時幾輛黑色的商務車駛進校園,校長立即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車上的人很快下來,竟然是周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