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青姐妹卻無論如何不肯放開紀玉珠:“她不敢做對比,就是心虛!是她故意想要陷害我們!”
紀玉珍不由惱道:“四堂妹這是什麼話?既然這麼著,你怎麼不叫小姑姑也去對比對比啊?”
紀青青立即從善如流的道:“還是大堂姐說得對,大堂姐既然這麼說了,大堂姐便自己跟小姑姑說吧!”
這位小姑姑在紀家的地位可牛氣了,比金疙瘩還金貴,無論她是對是錯,總而言之都是對的。
在這個家裡誰要是敢說她半個字的不是,她們家的老祖母能把人給罵的狗血噴頭,並且還必定要向小姑姑賠罪道歉。
所以紀青青打一開始,就半個字都沒提起紀寶妹來。
甚至都沒說自己和姐姐之所以會過來,也是小姑姑叫她們來的。
她要是敢說半句,祖母只怕早就發飆了,哪裡還容得她能抓住紀玉珠不放?
而一旦抓不住紀玉珠,紀玉珠回頭將指甲一剪,那才是一場空的。
這種事紀青青根本不需要多想,也能想到紀玉珠頭上。
紀玉珍是個白蓮花、心機表,這種容易落人口舌把柄的事情,她肯定不會親自去做。
小姑姑也不會做。
只有紀玉珠,恨自己和姐姐恨得要命,只要能夠害到自己和姐姐,掐文揚兩下子算的了什麼?
紀玉珍一聽紀青青這麼說,頓時臉都綠了,急忙道:“四堂妹你誤會了,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紀青青無辜的眨眨眼:“是嗎?或許真是我誤會了吧。”
紀玉珍被她這麼不軟不硬的頂回來,氣的胸口一堵,卻也不再開口了。
“小姑姑,祖母叫您呢,您快去祖母身邊坐下吧!”紀青青又向紀寶妹說道。
順便一用力,將紀玉珠給拉了過來。
紀寶妹微微皺眉,剛才紀玉珍說讓她也當嫌疑人去比對指甲,她心裡便沒來由的生出幾分反感。
既然紀青青又把紀玉珠給拉了過去,她略一遲疑,也就不管這事了。
雖然大房這姐妹倆只要一回來總會奉承著紀寶妹,一口一個小姑姑的叫得不知多親熱,還會送給她一些漂亮的頭花頭繩,脂粉、香囊、帕子等物。
但她一向來就是個唯我獨尊、以自我為中心慣了的人。
即便是跟她最要好的紀玉珍,也不能拿她當嫌疑人看。
聽見她那麼說,她心裡的膈應可是一點也沒少。
“你們什麼意思?要比也是你們去比,憑什麼叫我去?祖母、娘,她們欺負我啊!”
紀玉珠大急,可憐巴巴的樣子,委屈得不得了。
薛氏一眼朝羅氏瞪去,冷笑道:“她這是做賊心虛嗎?我閨女就那麼好冤枉?比對一下又不會死,這麼害怕是幾個意思?”
“我不去我不去!”紀玉珠索性用力向地上掙扎去,坐在地上嗚嗚的哭:“我就是不去!你們不能這樣羞辱我,文揚是我的親侄兒,你們不能這樣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