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步琛大好,太子大好。ωヤノ亅丶メ....
這日,秦步琛終於傳了秦恪入昭陽殿,有的事也該解決了。
太子現在不用人攙扶也能行走,但是需要扶杖,太醫曾經稟告秦步琛,估計太子的腿會……不良於行。
秦步琛只以為是丁側妃害了太子,可他不知道,當日太子冷了心,本有求死之心,若不是自盡不好聽,他早就把自己解決掉了。
“不必見禮,賜坐。”
“謝父皇。”
“當日之事,朕知你有其心,卻並沒有真的做,朕不會再怪罪你,不過,今後你必須勤於政事,你我父子之間的那點不愉快,翻篇好了。”
太子一直忐忑,倒是沒想到能輕鬆被放過,他其實很後悔當日失口說出逼宮二字,平白遞了把柄在別人手裡。
“兒臣有罪,謝父皇不殺之恩。兒臣想去慈恩寺面壁思過,請父皇恩准。”
“胡鬧!身為太子,做出這樣的決定,你讓朝臣怎麼看?讓東華子民怎麼說?是,你做了多年太子,也在風口浪尖顛簸多年,可朕沒有早些退位難道有罪?朕活得長了難道有罪?朕一直對你期望甚深。”
太子哽咽,掩面:“父皇!”
“腿腳不便,就別動不動就跪,看著難受。朕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你得多替朕分憂才是。這次的事,恍若做夢,一夢人事全非。”
“陛下,燕王殿下到了。”
“嗯,請他進來吧。”
秦恪見了禮,坐到一邊,秦步琛繼續說道:“這次皇權更迭,表面看是十三作亂,其實,不過是哪些世家在後面推波助瀾。皇權與世家的碰撞從未停止過。想想啊,平白就鑽出一個毫無背景的什麼秦氏嫡系後裔,嗤,若不是阿摩及時回援,你我父子還談什麼冰釋前嫌,或許早就成了冤魂了。”
想起這段時間的零零總總,父子倆不由冷汗涔涔。
“這也是朕疏忽了,朝堂上的平衡二字,沒有玩溜。”
秦恪笑了,皇祖父說話挺有趣的。
“阿摩,朕希望你領天下兵馬大元帥一職,如何?”
秦恪迅速收了笑意:“不成。有兵部、有各大將軍,微臣做什麼天下兵馬大元帥?!這不是送話給人品嗎。”
“你這次回援,軍中威望甚高,朕希望你……”
“威望甚高?皇祖父,您這話說得,孫兒不愛聽。您想想,回援京師,各大將軍支援,算是勤王之師,這事做好了,還把著兵權不放,想做什麼?讓孫兒自在地過幾年吧。”
勤王之師是正義之師,可若救下皇帝挽救了東華,仗著功高繼續把著兵權,那麼,一定有人跳出來彈劾燕王圖謀不軌。
秦步琛無語,他是完全明白的,這個孫兒不受控制,因為他壓根不在乎皇權,他有那些私兵,真的是為了自保。
也幸好有那些兵,他秦步琛不是不講理的人,也不是過河拆橋的人。
“你那些私兵……”
秦恪哼哼兩聲,頭靠在椅子上:“皇祖父看得起,拿去就是。”
大不了自己再費心培養,只是可惜了自己那一窟……狡兔三窟,再建好了。
“朕沒看上,都納入你的青衣衛吧。朕信你,希望你不負朕的希望。”
秦恪詫異不已,起身謝恩,他這一下平白得了十幾萬私兵,還過了明路?
好吧,看來自己也不是很瞭解皇祖父,嘶,莫非他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