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昕莫名覺得那孕婦的聲音很有些耳熟,難道是哪個熟人?
“冤?你們與寧氏聯手做出這種事,是欺君的大罪。我問你,你腹中可是皇室血脈?”
那婦人回頭看侍女,侍女點頭:“是,是陛下……”
“胡說。”
侍女會出來拿膳食,已經知道同安帝失敗的事,趕緊改口:“是前恭王的血脈。貴妃……寧夫人小產過懷了身子,多年不孕,她聽說皇后有孕,怕失寵,弄了人來代孕,只等生產便留子去母。”
“也就是說,前恭王是知道的?”
“奴婢不清楚,寧夫人說這婦人最像她,沒有瑕疵,而且連胖瘦都比照寧夫人的來。每當侍寢,寧夫人就藉口喜歡黑暗,所以前恭王應該不知道。寧夫人也是因為得到允諾,若生皇子,冊封為皇貴妃,子嗣為嫡。”
“你倒是事事清楚。”
侍女苦笑,落下淚來:“因為奴婢知道得越多,活得機會越少。”
“明白人。這事必須稟報陛下聖裁,大喜公公,您看?”
“待我前去稟報,看陛下聖意為何。”
靳敏兒被押到了東宮,與秦聿煦在一處,看他一副頹喪的模樣,靳敏兒嘲諷地一笑。
秦聿煦與奶孃有私,她早就發現了,可她又不愛他,管他跟誰。
若不是家族相逼,她連皇嗣都不願意懷上的。
“外面,一定很熱鬧?”
做了近一個時辰,秦聿煦終於開口了,靳敏兒嗯了一聲。
她這般敷衍,倒是讓秦聿煦詫異地回頭看她:“你恨我?”
“說不上。”
“因為我失敗了?”
“夫妻一體,享了榮華,也有可能再一起患難,無礙。”
“你知道我與息妍的事?”
“知道,沒事兒,只是噁心。”
“呵呵,好一個噁心!”
“我是噁心與眾多女人共你,不過想一想,你自以為享受這後院的眾多女人的時候,又何嘗不是你在用身體讓後院的女人歡愉呢?”
“息妍,走了。”
“她挺划算的,而且,只是走了,沒死。”
“她拋棄了我。”
靳敏兒有點煩了:“哦,只許你花心?這是你的報應。”
“大膽!”
“聽說,他們會保你的貴妃腹中胎兒,若是生子,你也算有後了。”
“胎兒?她?”
秦聿煦冷笑,寧寶祺能生下來才怪!
“她以為我是傻子,趴在女人身上就什麼都忘了,嗤!”